思王骑在马上俯视着他:“得好就收,穷寇莫追。”
左玄也朝妤挽风嘲言:“将军勇猛,缺智商,多多与殿下学着点。”
妤挽风不爽的嘟囔一声:“神气啥,只不过射杀了本将的败兵之寇。”
思王见妤挽风满腹牢骚,然后下马拍着他肩膀:“不是她那一箭何来收获之快,再说你投沙的举动也不是君子所为。”
妤挽风动动嘴唇想反驳,左玄把马缰塞于他的手中笑了笑:“战绩全归你,把马栓好了。”
妤挽风见左玄得意洋洋的样子,冲她背后狠狠的抬起了脚,此刻若不是左玄是女流之辈,他有上去摁住一顿拳打脚踢,他也暗暗不爽所谓兵不厌诈,他投沙诱敌中计又怎么不对了?他虽然战胜了却赢的一点儿也不愉快。
东宫侧殿内,魏公公替大皇子擦着药,眼角噗哒噗哒滴着泪,他替大皇子穿上衣服才缓缓开口:“殿下小主,万事要忍啊,不争善辩与天斗,切谓是非妄言表,处顺逆,不论言教,语交恶,不及其避之,舍渡而失度,应不述言传,方能无为而稳胜。”
大皇子紧紧腰带问魏公公:“公公博学多识,又长侍驾父皇左右,您是宫里最有才的公公,你要多开导开导父皇。”
魏公公坐稳提壶倒茶,给大皇子端了起来:“老奴只不过卖弄一下而已,凡事还得靠小主自己,事出有因,要避锋芒而盾后,不可任性逞强,毁了自己的锦绣前程。”
大皇子把茶推向魏公公嘴边:“公公教育的是,还望公公多学,求点化本王与父皇的矛盾。”
“那,这茶老奴就喝了?”魏公公喝完茶放下茶碟又言:“天子是你的父皇,首先他得是天子然后才是父亲,作为大皇子的你不应与他为难,作为儿孩你都不顺从不支持,那天下人又怎么能忠孝两全。”
大皇子托手行礼:“公公的意思是?”
魏公公捋一捋光秃秃的下巴:“顺从天子,孝顺陛下和弋娈娘娘,他咳你端茶,他喜你献媚,他怒你领罪,说陛下爱听的,做陛下喜欢的。”
大皇子皱皱眉头:“谢公公,本王知道怎么做了。”
魏公公拉着大皇子苦口婆心开导:“学会察言观色,陛下暗示你要会意,他放不下面子的事,你要替他出手摆平,这样咱陛下才能越来越喜欢你。”
大皇子问魏公公:“公公所言极是,可目前父皇根本不待见本王,本王该怎么办?”
魏公公轻轻靠近大皇子耳边:“认罪。”
大皇子:“认罪?您看到了,我都跪那样了父皇无动于衷。”
魏公公又紧凑了凑:“方法不对,你要从弋娈皇后那里下手,你就哭,哭的越伤心越好,哭的越难受越真诚,把公理变私情,把国事变家事,家事好解决嘛。”
大皇子一脸疑惑:“你让本王装傻卖愚?”
魏公公忙起身施礼:“哎呦……小主开窍了,难得糊涂不是么?”
大皇子经魏公公这么一哄一骗,说的头头是道,而大皇子也学到了很多,大皇子送走了魏公公,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抖着,他有了主意只是在如何盘算运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