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突然起身又摸出了那防身匕首抖了抖:“我杀了他!”
妤埕一把捂住她的嘴训斥:“你不要命了!”
就在此时一阵风吹来,门“吱嘎”一声缓缓被吹开,风卷杂着落花飘进了屋里,柳轻想上前关门傻傻愣住了,因为她发现廊沿下站着一个带面具的人。
这人面具下的眼怒屋内,柳轻见此人不是第一夜闯思王府,便手持匕首指向来人:“夜闯王宅,意欲何为?”
来人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而是缓缓拔出了随身配剑,“哗啦——”一声利剑出鞘,剑尖指向柳轻。
柳轻挡在了妤埕身前,抖抖匕首突然一声怒骂:“取你性命!”窜了过去。
妤埕眼前一黑差点晕倒,突然冲来人大喊:“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柳轻冲到半路,突听妤埕高喊万岁,也收住了行刺的步伐,来人用剑直抵柳轻心房,然后才缓缓摘去脸上的面具,面具下的这张脸正是当今天子陛下,柳轻仿佛忘记了怎么呼吸,即不下跪认罪也不开口求饶。
天子收起配剑抛在了柳轻怀里,然后朝柳轻斜视一眼:“赦你无罪。”
妤埕忙大声叩拜:“谢陛下开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柳轻木呆呆的却哭了,而且哭的十分难过,她揪住天子的袖子放声大哭:“杀了奴婢吧,奴婢活够了。”
天子扶起妤埕朝身后柳轻:“想死多简单,朕杀的人还少吗,快去备酒。”
“喏。”柳轻收住哭声放下剑去了灶房。
柳轻一番忙活备好了酒菜然后端了过来,然后在门口喊了一声:“陛下酒菜已备好。”
“进来吧。”天子招手柳轻端来了酒菜,妤埕起身挽袖也帮忙摆弄。
天子喝了一口酒,见妤埕嘴角有伤然后随意的问了一声:“美人嘴怎么了?”
妤埕愣了一下没有回答,然后边倒酒边说:“陛下奴婢给你来段舞吧。”
“嗯,不……。”天子一把拉住妤埕,然后放下筷子:“朕不赏舞,只想美人陪朕说说话而已。”
妤埕莞尔一笑:“陛下深夜翻墙,只为找奴婢聊天?你那些六宫粉黛还不够陛下解闷么?”
天子咧嘴“呵呵呵……”一笑,然后意味深长:“朕这不是在宫里受气了么,才来思王府解闷,难不成你两个还要惹朕难过吗?”
柳轻也放松了情绪对天子放言:“陛下您要来便来,也提前知乎奴婢一声啊,你一副神秘打扮,奴婢差点丢了脑袋。”
妤埕也笑着打圆场讥笑柳轻:“你那脖子硬着呐,非陛下砍不动。”
“嗯。”天子放下酒碗指着柳轻:“你的脑袋朕不要,其他人也不准砍这下放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