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医前思后想,决定还是要搞清楚沐彤身世,他一脸严厉的盯着沐彤看了一会儿,简单的收拾一下自己又出了城,而沐彤则一脸无辜的在后边跟着。
他见沐彤跟了他一路回头对她说:“送你回城了别再跟着我了,你回家或着自己走吧。”
沐彤却一直摇头,可怜巴巴的拽住庸医就是不放,庸医态度看似很坚决心里却十分不舍,一是他不清楚沐彤来历有点担心,二是想到她父母该有多担心。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差不多又回到了初次见面的地方,庸医终于心软了下来,他耐着性子问了又问了很多,沐彤给他的答案依旧是摇头或着点头,他实在怀疑沐彤耳朵是否好使。
他细细清点了一下沐彤的财物,他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折合纹银足足几百两,还不算她身上的首饰,而且还有一块思王府身份牌,这牌子他看半天只见花纹很好看却不认字。
庸医沉思片刻他突然激动:“傻丫头,你一定迷路了,或着不小心落水的,愚人得送你回家,告诉我你家在哪里?”
沐彤一脸无辜和茫然,此刻她除了不瞎已是又聋又哑,面对庸医的询问,她内心世界乱的一塌糊涂,干脆傻愣愣的不作任何回应。
“傻丫头,你莫不是被水泡坏了!”庸医又看一眼她思索道。
二人辗转又回到城内,在城角处找了家便宜的客栈,先暂时住了下来,店家送来了午饭还有一小坛劣酒,沐彤简单的扒了几口,便朝床上躺了下去,虚弱的她可能太需要休息了,庸医也没再打搅她。
庸医见沐彤躺下睡了,便拿出她的王府身份牌,找来笔和砚照着描下了一个思字,然后悄悄下楼打算找人问问,也许能找到关于沐彤的答案。
此刻店里没啥客人,庸医便喊了一声店小二:“这位小哥来问你个事,麻烦告诉我这是个什么字?或着是什么人?”
小二接过一片破布,见上边虎头纹里印着一个思字,他看了一眼庸医:问这个干嘛,小心杀头!”
庸医听了一头冰凉,因为小二看样子不像骗他,而且小二话没多说,还做了砍头的动作吓唬他,他急忙收起来不再多问回了房,却见沐彤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痛苦呻吟,他是大夫便伸手探了下她额头,沐彤额头烧的滚烫,便不再纠结其他的赶紧出门抓药去了。
沐彤离开了思王府,一些事务基本全落在妤埕的身上,也许是季节转换的原因,她感觉整个人软绵绵的,除了感到乏累外,她还似乎发现自己有点胖了。
最让她不舒服的就是,肚子里老感觉有一坨东西,时不时的想干呕,最近烦心事儿比较多,而且身体也开始给她带来了负能量,一天天心神不定总想发脾气,可是目前整个王府还真找不到一个发脾气的人。
刚忙完早晨事务,她来不及休息,随着中午的事务又要打理,虽然有柳轻后边帮衬着,可是作用不大,忙完一些事情的她老毛病犯了,又想沉沉睡去,不由得坐着打起了盹来。
她揉揉太阳穴,强打起精神准备出去走走,却远远看到魏公公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
“公公何事这般慌张,快进屋喝茶。”妤埕热情的迎接他进屋。
魏公公见妤埕出来便着急上前:“呦,丫头最近是养的越来越好了,茶就不喝了,咱家王爷呢?陛下有请。”
“公公先用茶,我这就去书房禀报。”妤埕出了门脸色立刻拉了下来。
因为她对这帮人并没好感,又不得不以礼笑脸相迎,这陛下刚对思王有点好感,这太监对思王府的态度却极大改变,以前都是耀武扬威阴阳怪气的,而如今却马屁拍的咱家咱家的。
见思王从书房出来,魏公公便弓着腰一副奴才相上前:“老奴见过思王千岁,陛下邀您去宫里共同用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