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玄被放了出来,而来接她的都是一些新面孔,见到妤埕和柳轻,她仿佛见到了亲人一样,而妤埕则冰冷冷的态度,让她打消了上前拥抱的欲望。
“拿下!”妤埕一声冰冷,她抬手招呼虎卫上前。
“干什么……干什么?”左玄一脸不解的问道。
可是她没有得到答案的机会,因为已经被虎卫押着拖了出去,柳轻显得有些着急也不敢多问,只是偷偷拽了拽妤埕的衣角。
妤埕柳轻她们二人出了监牢,尾随虎卫来到一处,她们在拐角处停了下来,妤埕看着柳轻抱着个垫子,她伸手拿了过来掂了掂,然后直接扔出了墙外,而柳轻则惊的嘴巴大张,一个字也没有吐出来。
妤埕来到跟前坐了下来手,她袖子一挥:“打——!”
“干嘛,干嘛……哎……哎……”
左玄语无伦次,她挣扎了几下,就被虎卫架着摁倒在一块木板上,直接上去开始杖刑。
“哎呦……哎……痛……”
杖落左玄因为疼扛不住疼惨叫,而她叫了几声,见柳轻捂住眼背过身去,而妤埕则面无表情的看都不看她一眼,才知道这是真心惩罚她,所以咬紧牙关也不哼唧了。
声声闷响,挺杖有节奏的打着,左玄已被打的咬牙的力气都没了,柳轻实在看不下去,竟然扑了上去挡住了左玄,而虎卫才不管这些,轮着棒子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看情况是没有妤埕的命令,这些人是不会停手的。
妤埕见此,她摆摆手虎卫才停,而左玄已经被打软了,柳轻挨了两下有气无力的拉不动她,而妤埕则红着眼眶走了过来:“法不容情!不是我要打你而是不打不行,要恨就恨我吧。”
“谢谢妤美人殿下面前求情,不然我可能出不来了。”左玄喘了半天苦笑道。
妤埕说完扶起左玄盯着柳轻责备:“胆子不小,就逞你皮厚实?”
“我……我着急嘛。”柳轻低着头目光躲闪不敢看她。
“扶她回府休息吧。”妤埕指使柳轻说完便转身出了天牢。
“左姐姐疼吗?”柳轻心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不疼是假的,妤美人早想打我了!”左玄趴在车内疼的满头大汗。
在当时以监国律例,杀人罪不被砍头,最轻也会沦落发配为奴,杖刑算是轻的,柳轻事先准备了垫子认为走走形式而已,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朝议结束,临近晌午风雪已停,思王与各位大臣纷纷道别,而司徒大人则和他并肩而行,朝堂上他们二人都互相推荐,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司徒大人避嫌不会主动推荐自己的司马家族,而大臣们也不敢妄言而论,想要达到目的只有思王能开口,而且他清楚思王是个聪明人。
司徒大人尾随思王一段路,再三邀请他去府上坐坐,被思王婉言再三拒绝,司徒大人推荐思王代管光禄一职,看似是一件好事,暗下却是不怎么光彩,这是想再次挑起事端,好给别有用心的人有机可乘,这一点思王比谁心里都清楚。
思王打发了司徒大人,他还未走出皇宫,迎面走过来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上前对他施礼:“皇叔请留步。”
思王朝四周扫视一下,见大臣已出宫门才缓缓开口:“哦……大皇子何事?”
“母后命侄儿在此等候皇叔。”
“哎……你我还是少见为好。”思王暗暗叹气出了皇宫。
大皇子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拦住思王:“叔叔,……!”
思王抖抖衣袖压低声音:“脾气像你母亲一样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