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到地窖?”
“对呀,你是不知道,那酒鬼快被气死了。”
这一夜,何意把小时候的事都讲了一遍,听得晏仲祥越发好奇,好奇自己的妻子小时候到底长什么样。
次日上午,何意盯着黑眼圈儿,打着哈欠,坐在铜镜前梳妆。
晏仲祥从外面回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笑呵呵的说:“夫人,为夫来给你描眉可好?”
“不要,前几日你描的眉,害得我洗了好久。”
看到自家夫人手脚利索的画完,转过脸看向自己,眼睛眨巴了一下,晏仲祥又笑着说:“熟能生巧,为夫要多做,才能会。”
听到这话,何意忍不住撇了下嘴巴,连连摆手。
“不要,相公的手是用来写字的,怎么能做这些女儿家的事。”
“夫人的事,就是为夫的事。”
看晏仲祥又开始调侃自己,何意忍不住摇了下头,起身说道:“咱们还是快些收拾,还要去娘那儿看看。”
用过午饭,二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拿了些粮食和一壶酒,这才去何家。
宋荣清正和何三丰在院子门口玩儿投石,看到何意二人从远处走过来,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跑过去帮何意拿东西。
“姐姐,你们来了,累不累?”
“不累,看你满头大汗。”
伸手用袖子擦了下宋荣清额头的汗珠,何意又去拿过东西。
“快洗洗去,给你带了好吃的。”
宋荣清和何丰三一听,二人挣着抢着往屋里跑。
“娘,我们回来了。”
听到何意的声音,何家两口子从屋子里走出来。
“爹康安,娘康安。”
“快进屋,外面儿冷。”
在何母的吆喝下,二人这才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