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不住了吗?”清葬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炭治郎轻声细语道:“想不道呢,这身体竟然能承受这么久。”
“又晚来了一步。”
清葬感觉每次都晚来一步,炭治郎都倒下了他才赶来。
“整个身体都要报废了。”清葬看着七窍流血,晕迷不醒炭治郎就知道。
这身体承受了巨大的负荷,基本上没有几年是好不了的。
当然,清葬可是医术大师。
毕竟清葬曾经也是当过始皇大大的御医。
如果清葬全盘治疗的话只需要一周就可以完全恢复。
但是会产生一些暗疾。
不过也无伤大雅。
“好久没有当一名医生了。”清葬给昏迷的炭治郎喂下一颗丹药。
背上炭治郎就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北海道某处阴暗的树林之中。
“诸位,都到齐了吗?”
这时,一道平淡的声音传来,很玄妙,声音在拨动众人的心弦。
“你的剑术,还需要再磨炼,不过已经极强了。”
长发男子拍了拍限司的肩膀便走了。
“小子,好好努力,增加实战经验。
这样,你的剑术或许还会更上一层楼。”
另一名男子也留下这一句话随之离开。
平坦的林边小路
还剩下限司一人,手持武士刀,赤色的铠甲渐渐地内敛消失。
运用血际之护,也是需要耗费不少体力的。
呼!
限司重重的吐出口气,双眼明亮,目送二人相继离开,他背靠围栏,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清凉微风。
经过昨日的败北,长否不敢再宣城自己的身份,也学会了低调内敛,而不像是往日的那般高调而又张扬。
“巫泗马限司!”
长否罪双眼定格于限司,眼眸夹带着深深的战意,“我想再挑战你!”
“可以呀。”
限司双眼一闪,点了点头。
恰巧,他也想要尝试一下。
习得血际之护之后,再面对长否罪,在不动用天咒的情况下,需要几招将这小鬼击败。
这也算是……
衡量这两天时间下来,看看自己成长与进步机会。
不知道,若是让长否罪知道限司的想法,又会是作何感想。
感情,他自己就是个练习的木柱。
紧接着。
二人走到空旷的平地上。
周围的路人渐渐靠来,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当得知长否罪再次挑战限司,不少人流露出了兴致勃勃的表情。
“还要挑战尊子?”
“上一次尊子大人心情好,估计这此长否罪得重伤。”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长否罪小脸一红,干咳一声道:“商量一下。”
“什么?”
限司走上前去反问一句。
“禁止使用天咒,如何?”
长否罪弱弱的说道。
他也试图学过天咒,但结果是矢败的。
“好!”
限司点了点头。
她本来就不想动用天咒,而是想要运用血际之护以及屠杀金纹,来判断这两日下来自己的进步。
若是动用了天咒,结果就不会这么的真实了。
“准备好了,我要进攻了!”
长否罪说罢从腰间取出一把长刀,眼神变得凌厉。
虽然觉得这样有些无赖,但长否罪也是要面子的嘛。
下一秒,她迅猛的袭向限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