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一个胖胖的警察,他语速很快,我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那我和小帅哥被他带走之后,在车上才听明白,是我给维夫喝酒被人给举报了,所以警察就来了,带走了我们。
我真没想到这个酒吧这么遵纪守法。
我来到荷兰的第二天就郎当入狱。
在荷兰,引诱未成年喝酒是很大的罪行,虽然不至于被判上十年八年,但是要交一笔很大的罚金,还需要叫监护人把我们给领走。
万般不得以得情况下,我只能打电话给梁歌。
他的语气急切,我还没说话呢,他就说:“桑榆你跑到哪儿去了?怎么我打了你这么多电话你都不接。”
啧啧啧,一向温文尔雅房子着火都不着急的梁歌,我还第一次听到他这样的语气,我无精打采地告诉他。
“来警察局捞我吧。”
“你又怎么了?”
“别说又。”我现在酒已经完全醒了,我把手机递给维夫:“你告诉他具体的地址。”
半个小时之后,梁歌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穿着黑色的衬衫卷着就袖子,头发有一点点凌乱,纽扣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来的时候太匆忙了,有好几粒都没扣上,露出了肌肉发达的胸口,惹的警察局里面好几个女警都不时的往他的胸口上瞄。
他是来捞我的还是来卖弄美色的?
小庄去那边了解情况,过了一会儿他过来告诉他:“桑榆带维夫在酒吧里面喝酒,被警察抓过来了。”
我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然后便慢悠悠地站起来,既然梁歌来了,那我就可以回家睡觉了。
我毫不在意地说:“你们办手续。”
然后我便转身向门口走去,刚刚迈步衣领就被梁歌给提住了。
“桑榆,你一天不胡闹,你就浑身难受是吧?”
随便他怎么说好了,反正他再生气也不会揍我的。
我跟他翻翻白眼,耸耸肩又摊了摊手说。
“我怎么知道荷兰管的那么严,我又不是故意的。”
维夫的父亲也来了,他必须要有监护人把他带走才可以。
那个卷毛胖子非常恼火,当着警察的面就把维夫给吼了一顿。
我还以为外国的家长和中国的家长不同,给孩子留面子,但是这么看来,居然有异曲同工之妙。
维夫的白皙又立体的脸。被吼的委屈兮兮的,我忍不住走过去英雄救美。
我用力拍卷毛肩膀说:“喂,是我带他喝酒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别跟他吼。”
我还要说什么,却被梁歌给拽走了,他把我一直拽出警察局,然后把我弄进车里。
他恼火的眉头都紧紧的纠结在一起,眉心皱成了一个小疙瘩。
“你自身都难保了,你还去管别人?”
“谁说我自身难保,你不是把我弄出来了吗?”我笑嘻嘻的:“怎么你后悔了?你嫌我这个惹祸精,天天给你惹事是不是?那你也可以就把我丢在警察局啊。”
梁歌没说话,在车里阴暗的视线下,他的表情阴暗不明。看他那样子,好像是要扇我一个大嘴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