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谦然听后,脸色已经黑到极致,他走到走廊靠窗的一边,拿起手机对助理吩咐了下,去查夏蔓最近有什么异常。
助理很快就把夏蔓最近的情况发到宋谦然手机里。
宋谦然点开,眉心一直皱起没有松开。
看完后,他的手心握成拳,青筋泛起。
夏蔓她从回来不久一直在看心理医生,前期看得并不频繁,这几个月越发的严重了。
他走进房间,看了下还没醒过来的夏蔓,凝视了她半,叹了口气,让护工好些照顾好她。
宋谦然今晚亲自会见了夏蔓的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对他,夏蔓最近情况不太好,已经出现过好几次自残的情况,原因是因为一个爱而不得的人。
宋谦然是失魂落魄的回家的,他回家后,破荒的喝了一次酒,还喝得酩酊大醉。
……
隔日,宋逸岑刚到医院,他哥就出现在他办公室门口了。
宋逸岑今不是很忙,宋谦然脸色有些惨白,坐在他对面的位置,有些无力的开口:“臭子,和你聊聊”。
“你”宋逸岑手敲了下桌面,“最好是长话短,过会我要去看病人”。
“你知道夏蔓有严重的抑郁症吗?”宋谦然声音有些冷淡,里面有深深的自责。
“什么?”宋逸岑皱眉,这怎么可能呢?
“她最近已经自残了好几次,我让护工去看,她身上确实多了好几道口子”。
“而且,你还记得她手上常系的不同色系的丝巾吗?那是她出国一个星期后在房间自己割的动脉,要不是房东找她拿东西,没有及时发现,她就死了”。
“就死了,你知道吗?”宋谦然的声音充满颓败之意。
“而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宋谦然叹息了一声,“她的心理医生她的状态非常的不对,根本没有好好配合治疗,她在人前,看起来和旁人没什么两样,可是在人后,她都是用伤害自己来缓解痛苦的”。
宋逸岑的眉头锁着,一言不发的听着宋逸岑的话。
“就算哥求你好不好,暂时陪着她,缓和她的情绪,让她配合医生的治疗”宋谦然的声音里隐忍的意味浓重。
“她昨缺席家宴,自己吞了大量的安眠药,还好我到得及时,把她送到医院洗胃,才捡回一条命,我刚去看,护工她昨晚醒过来了一次”。
宋逸岑叹了口气,这事他也有责任,也是他最为愧疚的一个点。
“嗯,我会好好开导她,让她配合治疗”宋逸岑开口,满是无奈,又暗含些自嘲,“这都是我欠她的”。
“不过,我也只能是多照顾和开导她”宋逸岑继续,“其它的东西我给不了她”。
他顿了下,还是希望他哥可以明白,“哥,喜欢的话就不要藏着掖着,你要大大方方的表明才是,她想要的幸福,你不试试,怎么会知道自己给不了呢”。
完,他拍了拍宋谦然的肩膀,拿起放在一旁的听诊器挂在脖子上,对宋谦然,“我先去查房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
到中午的时候,宋逸岑拿着订好营养餐到夏蔓的病房,她刚醒来,身子还很虚弱。
护工刚把她扶起来坐好,她看到宋逸岑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宋逸岑看着她面色有些愧疚,“我来看看你”。
他也没有知道她患抑郁症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