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还剩七千两,想不到随便找个买卖,还什么都还没干,就已经赚了这么多钱!”
原来,昨晚上洛寒衣说想做生意,看上去也很认真的样子;高惜雨与他是新婚燕儿,正是蜜里调糖的时节,夫君要立个业,身上又没钱,做妻子的也不能不支持,毕竟他又不是去赌去嫖。
便拿了一万两银票给他,还怕他不够。
这钱到了手,洛寒衣自是要谋划一番,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那就把建陵园卖墓地的活儿,交给自己的爹去办吧。
只是不能把卖墓地这个事儿,告诉给高惜雨,因为挖坟埋人这种生意,在大徵王朝是很低贱的一门营生。
自己的父亲洛由天干这一行,已经是十几二十年了,在洛阳城里也有了一定的名气,无论是高门大户还是平民百姓,对他亦皆是存着几分尊敬的,若他要把这门生意再做大做强,那别人对他,也是无可厚非的。
光阴如箭,白黑交替。如此,过了半个多月,北氓陵售墓馆已经落成了,是巍峨古朴、奢华低调,内中尽是庄严肃穆。
洛寒衣单人一骑,来到了馆前,下马一看,只见大门口两边是一副楹联:
“黄泉路上无老少”,
”埋骨只在北邙山”。
洛寒衣颔了颔首,好联句,阔步走进了馆厅。
才刚迈进去了三步,忽然两边是同时响起一个清亮的声音道:
“请节哀!”
洛寒衣左右一瞧,握草,老爹怎么在大门里整了一对迎宾?节哀?节你娘个头的哀啊!
“爹啊,你在哪里哪?”洛寒衣有些诧异的呼唤道。
门口那对迎宾其中的一个,站出来躬身向他回应道:“是公子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搞错了……”
“搞错了?诶~,你们两个怎么穿成这副鬼样子?”洛寒衣询道。
另一个迎宾答到:“公子啊,是洛老爷让我们穿成这样的,要让孝家感受到宾至如归!”
洛寒衣道:“tmd不站大门外头,怎么站在里头吓人?!你说你们两个一个打扮成了白无常,一个穿装成黑无常的样子,嘴唇下,都还吊着一米多长的白纸条,你们两个这样,会吓得很多买主都不敢上门的!”
洛寒衣懒得多给他们两个掰扯,还是先找到爹再说。
上到二楼,经过廊道,洛寒衣刚转进一个门,就跟一个冲出来的人,是撞了个满怀。
洛寒衣抬头一看,却见是一个牛头,再仔细一瞧,原来是个人,带着兽皮缝制成的一个牛头面具而已;那牛头人的面具好像是被碰歪了,导致他一时没看清道。
“大白天的,尽是一副鬼魔鬼样!”洛寒衣没好气的喝道,“爹呀,你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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