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丞相府里,果儿将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事无巨细的向高惜雨做了汇报,只是单单隐去了姑爷拉她手这事儿。
高惜雨对洛寒衣今天的表现,还是非常满意的。因为自己的夫君,既没有去赌钱,也没有去青楼,更没有去找从前的狐朋狗友些,看来是真心真意的,是要和她好好的过日子;再者,夫君知道果儿身上是有一千银子的,但他也没有起心要拿为己有,揣进自己的腰包,确是一个坦荡的君子!
于是吩咐道:
“果儿,你去厨房看一下。让厨房弄几个拿手小菜,配一壶好酒,端到我房里来。”
果儿应诺而去。
晚上,洛寒衣在高惜雨的房里用膳,与她共酌对饮,夫妻两个说些体己的话。
洛寒衣几杯酒下肚,随口吃了些小菜,却显得有些闷闷不乐的。
高惜雨不解的道:“夫君,是今天的菜做的不好吃吗?”
洛寒衣摇了摇头。
高惜雨道:“那是有何事,让夫君放不下呀?不妨说与为妻一听,可好?”
洛寒衣叹了一口气,还是缄默不语。
高惜雨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洛寒衣抬起了目光来,看着她的双眸。才缓缓的问道:
“我……是不是特别没本事?”
“夫君,你这是哪里话?夫君你的诗文冠盖全洛阳,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写几句诗算个毛啊……又不能当饭吃!我一切的用度,不都全靠着你吗……”
高惜雨听了这话,是明白了,夫君还是放不下今天在状元阁里,那些书生们挤兑挖苦他的言语。
“夫君,我的也就是你的呀,不光我一切的财产都是你的,我整个人也是你的呀!”
“呵呵,贤妻,你太谦了…我啊,就是觉得自己有点飘,过得不踏实……”
高惜雨一时想劝亦不好劝,怕说错了哪句话,反惹丈夫不喜,便此时选择了沉默。
洛寒衣又喝了两杯酒,不紧不慢悠悠的吟诵道:“将进酒,杯莫停……”“诶,将进酒?这名字好啊!”
洛寒衣的双眼中恍然间是冒出了光来,喃喃热切的道:“娘子,我想做生意,你说好不好?”
高惜雨想了一下,温柔的说道:“夫君,做生意自然是甚好,酒坊咱们家也有……你不用亲自去打理的!”高惜雨以为丈夫是要整出个什么“将进酒”来卖。
“啊?”洛寒衣一时也是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