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衣就这样被强按着,与高惜雨拜完了堂,成为了丞相府的赘婿。
丞相府内众人见洛寒衣倒也不反抗,从头到尾也算是配合,又不多言多语,渐渐的大家对他的监视,也有些放松了下来。
到了下午近黄昏,趁着一个去尿尿的机会,洛寒衣走到半道,忽是动如脱兔一般,呲溜一声,便左拐右弯的窜出了丞相府的大门;门口的守兵们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因为洛寒衣实在是跑得太快了,就像一阵疾风掠过,片刻间人已没影儿了。
可是洛寒衣一个人两条腿又能跑多远,他是一个人在战斗,丞相府的府兵们却紧接着是出动了一百多个人,领头的十来个兵丁还骑着高头大马,往街市四道上撒开了追去。
不久后,洛寒衣又被抓回了丞相府内。
孙二哈再三恶狠狠地告诫了洛寒衣:“再跑,丞相大人要弄死你,不就跟碾死个蚂蚁那样容易么!”
高丞相觉得丢脸,不想出面,便让女儿高惜雨自己去管束洛寒衣。
从这日起,洛寒衣就只能住在丞相府里混日子了,外面他暂时也去不了,因为每天从早到晚,他都被一群带刀护卫不远不近的“保护”着,晚上他睡觉,这群护卫也换着班的在门外守着。
日子一天一天过,在丞相府里,倒是不缺吃穿,高惜雨对洛寒衣,态度也还算温和,但两个人至今还未圆房,洛寒衣仍然是过着单身的生活。
平地一声震天吼,穿越不做单身狗。洛寒衣觉得这样的日子确实是对不起自己啊。
随着院公的引导,洛由天来到了丞相府的一个凉亭之中。谨小慎微的坐下之后,有两名丫鬟,端来了茶水和点心,侍奉洛由天享用。
洛由天客气的喝了一口茶。又伸首四处探望,却不见自己的儿子出现。心里想着,突然把我叫来,不会是儿子在丞相府里闯什么祸了吧?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不确定,坐的也不是很安闲。
不多一会儿,洛由天远远只见洛寒衣领着一群护卫,从一个廊道上向这头奔了过来,洛寒衣是一人当先。
如此的阵式,洛由天不禁是激动莫名。吾儿有出息呀,在这里混的不错,真的是霸气外漏!
洛寒衣听说自己的老爹来了,便是一直盘算着,怎么样说动老爹,想方设法把自己救出去,然后远走高飞,不在这里做笼中之鸟。
一行人进了凉亭之内,洛寒衣好整以暇的是单膝跪地,朗声道:“孩儿,给爹爹请安!”
洛由天老怀安慰,起身右手扶起儿子道:“寒衣啊,地上凉快快起来!”
父子俩在凉亭内的小圆桌边落坐之后,洛寒衣,向众护卫还有两名丫鬟吩咐道:“你们都远一点儿吧,我跟我爹聊聊家常,你们这样老看着我们,不觉得怪怪的么!”
众护卫都出了凉亭,分散着皆离有七八米远,却对凉亭是呈四面包圆;两名丫鬟福了福身,也行礼退去。
身边没有人了,洛寒衣才小声的诉道:“爹,有件事你要帮我!”
洛由天假装糊涂,回问道:“啥事呀,神神秘秘的?”
“爹,我现在不是‘嫁’进这府里来了吗?日子老难过了……”
洛由天不解。
洛寒衣又道:“我瞧那高惜雨根本就没有半点诚意!招我为婿,也只不过是为了堵住外面的悠悠众口。我在这府里,就是一摆设!到现在,我都没碰到那高惜雨一根手指头……”
“你小子平时不是挺能的吗?一个小姑娘都把你难成这样?”洛由天半带玩笑的道。
“唉呀,爹,今儿你回家后,等过两天你就叫个人到丞相府来通报一声,就说你病危了……那我必须要尽孝照顾你啊,那时我就能回家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