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里连传说中的远古异兽都有,现在再出现一种自己不认识的花也不奇怪。
“顾姐姐,你种的这是什么花呀?”江流云只是好奇一问。
花田里种的只有这一种花,花瓣呈心状,艳红色,花瓣脉络处的色泽更加深一些,中央是黑红色的花蕊,如同诱惑人的魔物。
顾清曼淡淡扫过这些自己一手栽种出来的花卉,眼底不含任何的情绪:“花名红心,和玄天界的红心草不同,这种花可有很强的毒性,能直接对一个人的魂体造成伤害,你最好触摸时还是要小心一些。”
听她这么讲,吓得江流云赶紧收回马上要触到花瓣的手指。
越美丽的事物越有毒,前人诚不欺我也。
也不清楚中毒的前提条件是什么,江流云尽量保持让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不会触碰到。
而走在前面的顾清曼根本没有把她形容的毒物放在眼里,与江流云颇为搞笑的小心翼翼的动作相比,顾清曼显然优雅写意多了。
当然江流云可不会拿命逞强去同顾清曼比这个,反而更加坚定了她要变强的信念。
不变强的话江流云觉得自己会在不断丢人的道路上一骑绝尘。
绝对会无颜面对家中的老父亲。
红心花花田很大,也搞不明白顾清曼种这么多的毒物意义何在?大佬的棋盘中她只是一枚棋子,不会逾矩去问太多。
每走一步江流云都提心吊胆,明明清凉的山风经常拂过自己,但仍有细密的汗水浸湿身上朴素的蓝色布衣。
等到彻底走出花田时,江流云感觉自己的肢体都因为刚才的紧张状态而显得有些酸涩麻木。
她太难了。
现在江流云算是清楚的直面于顾清曼那座从外面看上去颇为简陋的草屋,内心有些惊愕。
从整体上来讲,这座草屋甚至比不上林侠家的小木屋。
“顾姐姐,你这住的也太简陋了吧?”江流云不敢置信。
顾清曼顺着她的话换上了一副哀怨的表情,轻叹了口气:“唉,也怪我那个三弟不体谅一下我这个姐姐,明明自己住的楼阁那么好却偏生舍得让我住这么简陋的房子。”
三弟?顾云曳是她的弟弟吗?江流云不由得为之前自己的那些堪称狗血的猜测感到汗颜。
当然,现在这个不是重点。
“顾阁主怎么这样做?顾姐姐你为何不同他说理去,他这么做太不应该了!”江流云有些为顾清曼打抱不平。
“扑哧。”顾清曼没忍住发出一声轻笑,“你怎么这么好骗呀?”
“我如果想住的好一些自然也能做到,不过一座简陋的草屋就可以了。”
江流云颇有不解:“为什么呀?”
“修行者看的是心性,只要心境高了,殿堂和草屋之间又有什么差别呢?都不过是外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