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侍卫长内心一噎,不是,王爷被诬陷叛国罪,一不小心,有可能满门抄斩,你就这样而且,印章?
刘侍卫长有些不甘,急道,“王妃?”
某王妃幽幽地扫了他一眼。刘侍卫长无奈,便告辞离开了。
细碎的时光绕着满簸箕的草药缓缓地走过,在某绿的指间悄悄地溜走。
须臾,天上正挂着的太阳便有些偏悬了,齐弘丞回到了王府,刘侍卫长和管家闻讯而来。某王爷诧异地望着行色匆匆的刘侍卫长他们,诧异道,“发生了何事?”
刘侍卫长看着虽然衣着有些凌乱,但四肢九窍都还齐整的王爷,有些激动,“王爷,您终于回来了,皇上可有治您的罪?”
某王爷蹙眉,“发生了何事?皇上为何要治本王的罪?”
刘侍卫长大惊,“不是秦将军说,王爷您被奸人诬陷叛国罪,您还让他来取印章以证清白的吗?!”
某王爷眉梢紧蹙,正与说点什么,却在这时,一辆疾行的马车连着两行铁甲卫队奔了过来,停到了王府门前,一个宫中太监从马车上下来,来到他面前,“王爷,皇上召见。”
某王爷微微敛眉,再次看向某位太监,“不知可否容本王安排些许事务?”
那位太监却有些为难道,“王爷,这,皇上宣召王爷必须即刻入朝觐见,还请王爷不要为难下官。”
同在一旁的铁甲卫队长也忽然上前一步,稍稍欠身,却指着一旁的马车,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凛然道,“王爷,请!”
某王爷唇畔微抿,便也不再多言,与刘侍卫长队对视了眼,便上了马车。两辆马车和两行身穿重铠的铁甲卫队一路往皇宫内疾行而去。两行铁甲卫队正以一个严密的保卫姿势护翼在两辆马车两旁,有点像在为马车的疾行开路,却也更像严守逃犯的卫兵,在严防马车中的人逃脱。
只是,马车一路疾行驶向了那森森而庄严的宫廷中,并无他人揣测中的意外发生。直到那位太监将某王爷送入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
某王爷初入室内,还未看清这室内跪着的几人,站着的又有几人,一沓信件便劈头盖脸向他掷了过来,纷扬而下,随之而来的,是上座那人的怒骂,“逆子!”
某王爷的双手攥紧了几瞬,又缓缓放松了下来,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一张张捡起洒落在他怀里的信纸,再费力地弯腰够起散落在他轮椅四周的信纸和信封。
他拿起捡起来的信封和信纸,认真的看了一遍,抬眸直直地望向上座的国君,眸光清澈,清澈得仿佛能召见眼前的人影,声音似珠玉滚地,却又掷地有声,道,“父皇,儿臣没有做过。”
国君蹙眉,正欲开口说点什么。一旁正跪在一旁的秦将军却忽然转向某王爷,一脸沉痛道,“王爷!您可是皇上的亲生子!是陛下的皇子,是我齐国最英勇的大将军,如今您怎么能……?!”说着说着,秦禾的语声似乎都带上了些许的哽咽,重重地叹了口气,沉重的低下头来。
而国君稍缓的脸色却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逆子!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来人!将……”门口早已等待着的御林军立即踩着重甲走了进来。
某王爷却直接打断了某国君的话,抬眸,清泠泠的双眼直直地望着国君道“父皇,即使是最痞最流最低下的市井之民,都有他对簿公堂的机会,儿臣难道连得知事情原委的机会都没有,便要就这样不清不楚、糊里糊涂地被您处刑甚至斩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