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自己就不是那种会矫情的人,说得好听是矫情,说难听点儿那种就是做作。
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那都是顺其自然的事,从答应他领证的那一刻就应该有所觉悟不是吗?
只是凌昕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伍戌炀给拦下了。
“你刚刚叫我什么?”
这丫头终于有点初为人妻的自觉了,总是听到她那么公式化的喊自己,听得自己心里极度不爽。
从来没有人这么喊过自己,身边的人也只是喊‘大哥,老大,或是伍总之类’的,像这么充满柔情的称呼只有她喊才能让自己感觉到舒心。
“戌炀啊,难道你不喜欢我这么喊你吗?那就换一个,阿炀?”
凌昕以为伍戌炀突然打断自己是因为不喜欢那样喊他,便想着改一个称呼,谁料到她换的这个新的称呼更是让男人有一种被取悦的感觉。
“嗯,就这样称呼吧,小昕,这是专属于我们的爱称,你也不准别人叫你小昕,‘阿炀’这个称呼也只能你来喊。就这么决定了。嗯,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去吃午餐了。”
伍戌炀对凌昕这次的称呼更为满意,便收紧了搂着凌昕的手臂,目光灼灼的看着凌昕说道。
那样子就像是在讨论着一件极为平常的事一样。
但是对于凌昕来说内心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好,一言为定。”
本来我的世界里就没人喊我小昕,你是第一个。
就连当初那所谓的亲生父母都是连名带姓的喊自己,除了自己的闺蜜桑颜,但是她甚至上都叫自己昕昕。
这或许也是夫妻间的小情趣吧?
或许这场婚姻对自己来说也不算是坏事。
至少目前为止自己并不讨厌这个新婚丈夫。
就是不他对自己是什么感觉?
呸,凌昕,你丫的就不能正常点儿吗?
这三年来的独立的自己生活得很好,不过是突然间多出来一个丈夫罢了,改变不了什么。
一切该做的事都要照旧,那该自己去报复的人依然安然无恙的活着,自己怎么能松懈呢?
如何对得起自己当年的九死一生?
又如何对得起自己在地下奴斗场的那暗无天日的大半年?
如今想想那大半年一次次挑战生死极限的恶斗都心有余悸。
怕,怎么可能会不怕,可回过头想想,如果没有那大半年地下奴斗场毫无人性的拼杀,今天的自己怕是早就死在了那两个杀手手里了。
所有的伤痛最终带给我们的都是财富,所有的经历到最后都会变成促使我们成长的养分。
“我的话从未食言过!”
伍戌炀牵着凌昕的小手来到女装区,走进一家店,看了店内所有的款式,再观察下凌昕的身材,最终在凌昕惊讶的目光中说了句让她想要尖叫的话。
“店里除了黑色,绿色和土黄色,其他的新款M号都给我包起来送到这个地址去,到了自然有人去接应。拿去结账!”
哇噻!
妥妥的霸道总裁范儿啊!
太给力了!
凌昕一瞬间有些花痴的看着伍戌炀,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眨也不眨的盯着正在签字的伍戌炀。
妈妈咪呀,这也太过玄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