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情心情还没好,她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南瑾言,拒绝,“先吃完的啥也不管知道不?南先生还请你搞清楚,我们是合租关系,干活不能总可我一个人干,”
“你要是受不了,你大可以回家做你矜贵的大少爷,找保姆伺候你,啥也不用干多好。”
“当然,你要是说我是你助理那也可以,但是你好像又不止我一个助理吧?你得雨露均沾。”
林情说话阴阳怪气的,南瑾言听得莫名其妙。
这以前都没什么怨言,今天怎么还耍起脾气来了呢?
不过他是不会干这种活的,上次一起刷碗那油弄他一手,恶心死了。他断不会再尝试第二次。
而且,以前这活确实都是凌天做的,他做了那么多年,就算雨露均沾也该沾林情吧?
想了半天,南瑾言忽然想到了和他老爸的那通对话,顿时勾了勾嘴角,问道“你该不会是介意我爸的话吧?”
林情马上就矢口否认,“怎么可能?姐压根就没听你放的语音。”
“没听?那你在这闹什么脾气呢?”
“要你管?我大姨妈来了不行吗?”
“……行。”
南瑾言绕过来在林情一旁坐下,侧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又道,“我又没嫌弃你的礼物,你生什么气啊?”
林情别过头,语气依然不好,“哼,你爱嫌弃不嫌弃,反正我也是被迫送的。”
看着林情这副生气的小模样还挺可爱的,南瑾言有种捏一捏她小脸的想法。
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打灭了,因为林情忽然不知道抽什么风,转眼凶巴巴地瞪了一眼他。
然后……伸手就去解他还没舍得摘下来的领带。
“你以后也戴不上了,摘了吧,有失你身份!”
“你这身穿名牌的人可不能戴这么掉价的领带,赶紧花两百万去买条新的。”
“这条我就帮你摘了哈。”
南瑾言被这突如其来的举措吓到了,但是他还是死死地护住了领带。
“你这个女人,离我远点。”
“你疯了吗?”
“你指甲该剪剪了!”
两个人拉拉扯扯就弄到了一起,林情大概是太憋气了,这回更是直接将以前的仇恨也算里头了,那叫一个狠。
几分钟后,南瑾言后脊背紧紧地贴在沙发上,林情坐在他身上,领带已经被扯掉了,两个人一人拽着一边。
南瑾言喘了一口气,上下看了一眼林情,忽然勾唇一笑,“如果你是为了坐我身上,那么,你成功了。”
后知后觉,林情真想锤自己一下,她都在干什么啊?
也顾不上抢领带了,林情麻溜痛快地从南瑾言身上下来,耳朵像被火烧了一样发烫。
她撩了撩头发,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那什么,我去收拾碗筷。”
南瑾言扯了扯衬衫衣领,淡淡道,“不急,你现在有另一件事要做。”
林情一开始还不明白南瑾言是什么意思,直到看见了摆在她眼前的指甲刀。
“是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南瑾言看着自己手背上的抓痕,脸色那叫一个阴沉。
这女人是属猫的吗?
林情知道自己做得有点过分,当时也不知道哪根筋就错了,她拿起指甲刀,一脸赔笑,“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