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古涩确实收到消息,也眉头紧皱,气压低了几分,晚上12点,忙完手头事,也不顾未徕是否在沉睡,直接call未徕视频。
未徕自认理亏,哪怕被从周公怀里吵醒,也闷闷地不敢做声。
“在哪睡?酒吧还是酒店?”古涩明知故问,让未徕臊得慌。
“未徕,你以为在京城呢?所有人忌惮你,不给你使绊子。”接着就是一顿讽刺,未徕也不做反驳,毕竟要是没有古涩,自己估计现在早就**的体无完肤。
“谢谢你派人保护我。”未徕可不像言情剧里造作女主,气闷自己被监视,受人恩惠就是受人恩惠了,还反咬一口闲不闲?
“我不管你在京城生活作风如何,在国外都给我收敛点。我要脸,媒体拍到我懒得解释。”古涩说的话就像容嬷嬷的针,直接扎未徕脆弱小心脏。
“我明白,以后不会了。最基本的保护自己我还是懂的。”她其实是想辩白自己的生活作风没有古涩想的那么不堪,也不知道这么含蓄委婉,古涩听得懂吗?
“好了,睡吧,安分点。”古涩现在的语气就像对下级谈话,还是随时可能把下属开除的那种。
挂断后,未徕顶着鸡窝陷入深度睡眠。古涩却失眠了,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很生气,不仅气未徕不会看场合,差点给他制造麻烦;更气未徕去酒吧驾轻就熟的架势,他觉得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十足的矛盾体。
他看过未徕幼稚地在车上开演唱会,也看过她严肃认真地慷慨陈词,明明肚子里不是个草包;可也看过她刷笨拙的小聪明;现在又发现她进出酒吧就像进出自个儿家;他很好奇未父未母到底是怎样教育出这样一位有点特别的丫头。
好像从没见过她苦闷,除了那次宣布蜜月讯息时;其他时候,好像从没见过她脸上改过颜色,她面前没有泰山吧,他想。
古涩在怒气中突然想见识见识这生命力十足的丫头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又有什么能成为她避之不及的东西?
接下来的几天,彼此好像都当作什么不愉快都没发生,他们去了唐顿庄园,在唐宁街转了一圈,未徕还陪同古涩去了金融街。他们几乎将有的没的都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