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爷子这样,是知道这个?”宋钰戏谑地调笑出口,“有兴趣跟我说说吗?”
“……这个,是我儿子的……”陈风赫说。
“你儿子?”宋钰纳闷了,据了解,陈风赫就陈青学一个儿子啊,哪有冒出来的儿子?
“是!”陈风赫闻言郑重地点点头,也没有多做些解释。
“那这我就有点儿好奇了,说说?”宋钰趴在桌子上,直勾勾的看着陈风赫,眼睛里全是期盼。
“……”陈风赫张了一下嘴,然后又垂眉闭上了嘴巴,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
看到陈风赫这幅模样,这不禁让宋钰好奇心骤长:“说说嘛”宋钰撒着娇。
然而,保持假笑的陈青学身体忍不住微微抖动了一下,用余光冰冷地看着陈风赫,眼里尽是警告的意味。
可是,纵使陈青学再怎么警告地看着陈风赫,陈风赫都当做没看到一般,握紧了拳头,眼中平静如水,启口:“四十年前,我有两个儿子出生,一个叫陈青学,另一个叫陈青斌。他们两个长相特别的相似,没有一处是不同的,就连长在身上的胎记,都是长同样地一个地方,同一种记号。但是,二人的性子确实截然不同,青学性子慢,心思少,没有什么好胜心,也不争抢什么,什么都由着心走。而青斌性子急,心思多,好胜心强不说还性格阴辣,为人处世很是狠辣。”
“那你这两个儿子,性子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呀。不过,他们这样的性子也应该吵不起来架吧?干什么兄弟二人都可以商量一下,那也挺好啊。”宋钰调笑地开口。
“对,你说的没错,他们在小的时候,从来没有吵过架,因为青学不争不抢,青斌想要什么,青学一般都会让给青斌。”陈风赫说。
“那怎么又只有一个儿子了呢?”宋钰询问道。
“在青学青斌十岁那年,出了一件事情。”只见陈风赫重重地叹了一声,并没有往下继续说。
“什么事?”宋钰接着问,宋钰怎么可能会放弃一个了解八卦的机会呢!
陈风赫显然是不想说了,眼中含着眼泪艰难地撇开头。
宋钰皱着眉头,她是最烦这样的了,故事说到一半,说到最有意思的地方就闭上嘴,就是不继续说了,这种人宋钰真想直接挖个坑埋了他!
“别只说一半呀?赶紧说!不继续说,现在就杀了你。”宋钰语气急躁,虽然是有威胁的意思在里面,但是显然她心中是有些生气了。
陈风赫听到宋钰的威胁,应声毫不在意地看了一眼宋钰一眼,看到她眼中急躁,陈风赫忍不住自嘲,他是如何都想不到的事情,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娃娃给威胁了,然后还一脸威胁意味地逼迫着自己,然后她像是看戏一般等待着接下来的故事。
看到宋钰如此,陈风赫摇了摇头,再次启口:“他们十岁那年,青斌青学两个在后院树林要刷,但是不幸的是,青斌一个不小心绊倒了脚,然后直接整个身体都朝后仰了去,因为没有注意到地上被砍了的树桩,那个树桩又相对成了一个锥形,青斌就直接被嘛桩子刺穿了心脏,自此之后,陈家便就只有青云一个儿子了。然而,在青斌走了之后,青学性情大变,不光将自己屋子里摔了个稀碎,还动辄就打骂自己的侍女与小厮。”9797zne
“嗯?性情大变?”宋钰听到了重点,性情大变。陈青斌的性子软糯,陈青学性子急躁,还有一些顽劣不堪,怎么也不到陈青斌这受了一次创伤,不光记忆全没了,还把性子改了,这太过于可笑了。
“是的,性情大变。不论什么,就算是一件不是很大的小事,只要侍女小厮做错了,非打即骂,个从前完全不一样。”说罢,陈风赫转头看了一眼在宋钰。
“那跟这个玉佩跟你有什么关系。”宋钰再次问。
“青斌去世时,就是这玉佩咬了他一口,然后就……唉”陈风赫语气沉重。
“被玉佩咬了一口?”宋钰越听越糊涂,怎么会被玉佩蛇咬一口呢,这是在说什么玄幻故事吗?太离谱了。
“对,是青学告诉我的,青斌被蛇咬了那一天,青学就在他的跟前,看的一清二楚。”陈风赫解释道。
“那就有点儿意思了哈,既然这玉佩咬人,那么为什么只咬了陈青斌,不咬陈青学呢?这太诡异了吧。你难道都没去调查一下?”宋钰说出心中疑虑,自然也注意到了一脸紧绷地陈青学。看来这件事情远远不简单啊。
“没有。”陈风赫摇摇头。
宋钰挑了挑眉头,嘴角邪魅一勾,又道:“据我了解,陈家一直是一脉单传吧?怎么到了陈老爷子你,就是两个孩子呢?况且,陈青学更加让人看不透,竟然打破的你们的宗族死律。”
“……”陈青学沉默了,淡漠抬头看了一眼宋钰,只见宋钰也一脸玩味地正在看着自己,陈青学心中其实早已经忧愁不已,只是表面上故作镇定自若。
“是。陈家一直也是一脉单传。”陈风赫点点头。
“那为什么你就有两个孩子呢?”宋钰只觉好笑。
“因为,陈家一直有一个秘密,在陈家嫡传家族子弟,无论男女,只要成了亲,怀了孩子都会是双胞胎。”陈风赫语气沉重地道。
双胞胎?宋钰更加不解了。
“但是,在母亲怀孕七月之时,大孩子会将小孩子吃掉。”陈风赫又道。
“大孩子吃小孩子?”宋钰听了陈风赫地说话忍不住怀疑自己的耳朵,不明白自己听到的这些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陈风赫说到这里,陈青学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攥紧了的拳头,指甲都嵌入了肉里,丝丝血迹浸染了手指,鲜血顺着从拳头处留了下来,滴在了地上。
“是。至于为什么我有两个孩子,那是因为,青学不愿意吃掉青斌,可是,我们家族一脉啊,虽然我尽力地保护着自己的孩子,青斌还是走了。”陈风赫神情低落,语气沉重而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