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咯?”就见她一撇嘴,那天要不是他生生在她腕上抓出红印子来,她至于搞伤自己来掩饰吗?
“此地无银三百两。”男人冷哼了一声,那种情况下,上一秒还是审讯室里的犯罪嫌疑人,下一秒就变成了他侄子的女友,且身份和名字都换了一套新的,任谁也没有办法心平气和吧?
见男人语气不善,小丫头连忙改口:“好好好,怪我,怪我行了吧……”
“知道就好。”严岑白了她一眼,嘴上嫌弃,却还是忍不住拉过她的手腕:“我看看。”
“都说了没事啦。”为了展现这句话的可信程度,她还轻微的活动了一下,虽然还是有些疼,但到底是比之前强多了。
“别动。”严岑正思考着这种伤是不是要放个夹板,目光瞥到小丫头脖子上与服饰并不相配的丝质围巾。
手腕上的是骨伤,可脖子上的,是险些要了她的命的一关啊。他心中一动,忍不住伸手探上她的颈间:“疼吗?”
秦熙低了头,刚刚在莫枭办公室的场面就仿佛做梦一样,要不是脖子上这道真真实实的勒痕,她都要怀疑那时的生死一线是不是真实的存在。
想了想,她又绽出一抹笑容来:“没事,都过去了。”
又是这句话,她在和自己提及她父亲的时候,也是这样笑意盈盈地和他说,没事,都过去了。
他心头猛然一疼,忽然产生了想要抱抱这个小丫头的想法,在他对这个念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受控制地侧过了身子,从驾驶室探到副驾驶来,将她拥在了怀里。
秦熙有那么一瞬间懵怔,这男人在做什么?
“秦熙,都过去了。”他抱着她,在她耳边楠楠:“那段你自己一个人战斗的日子过去了,从今天开始,我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