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茶最近每天开心的事情就是听李公公翘着兰花指捏着嗓子喜气洋洋的给她汇报又有多少公子养好了伤,给了多少银两送回了家。
除了被容微墨特意记挂的薛星谈,剩下的那些人绯茶的处理方式简单粗暴,却又让人挑不出毛病。
“太子殿下,别的公子都好说,只是……”李公公说完,绯茶就想起来了,除了正常的人们,还有不正常的人。
容微墨带回的众人中,不乏有精神脆弱之人,他们崩溃的很快,疯的也很快。
李公公说的,就是无家可归又疯疯癫癫的那位公子,凌听雨。
“留着吧。”就当儿子养着了。
这应该也算完成任务了吧。
接下来只待薛星谈好好地活过一百岁,她就可以收工回家了。
生活不能过得无趣,绯茶决定留下月清辞。
薛星谈对于自己的留下百思不得其解:“太子殿下,您并不要星谈的血来治病了?为何星谈还不能出宫?”
绯茶皱了皱眉:“你想出宫吗?”
薛星谈想了想,好像是没有设么必要。
“你并不想出宫。”绯茶下了这个结论。
“可是宫中人们,都已经离开了。”
“你和他们不一样。”绯茶结着忽悠,“你是治好本宫的人,是大功臣,是本宫这辈子都会感谢的人。”
“可是……”薛星谈觉得有些不对劲,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没有可是。”绯茶道,“你要是离开了,本宫若是再次犯病找不到你怎么办?”
薛星谈恍然大悟,哦,这个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