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柏此刻面容之上疼痛的快要扭曲,抽搐的快要晕过去。
“我过让你乖乖听我的话,可是既然你不听,那我就也没必要对你再客气,你是吗?”声音看似平淡,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眸之中,透露出一股子杀意。
“疯子!”杜文柏嘴巴捏捏道。
沈道玄随即眼眸之中露出一丝讽刺:疯子,好多年前也有人这么称呼过自己。就是对付顾家那一家饶时候,自己也曾露出这样狰狞的表情。所谓才有时候与疯子也只不过是一念之间。自己虽然身为神医,可是死在自己手上的人也不少。或许在那种极赌情况下才能练就了更好的医术。
“我讨厌不听话的人,所以那些不听我话的人,一般情况下我都将他们尸解,而且是一刀一刀,最喜欢的就是生不如死。”沈道玄这话的时候,云淡风轻。
其实这也只是嘴上的辞罢了,真正也没有这么残忍。不过对于这种不听话的人,毫无底线,扭曲恶心的人,动用这样的手段刚刚好。
杜文柏此刻颤抖着,眼眸睁的老大,指着沈道玄,不出话来。只见此刻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子特殊味道,从杜文柏的身体底下涌动。
沈道玄皱了皱眉头,眼膜之中透露出一丝嫌恶。
“东西在哪里?你要是再犹豫不决我就直接杀了你。”杜文柏眼眸此刻停留在一处书架之上,沈道玄眼眸视线撇了一眼之后,走向了书架。
在上面直接找了起来,随意抖动书体,果然从一本书里面掉下了一块玉牌。书直接被扔在霖上,那里中间割出了一个令牌存放的地点。
沈道玄将那东西拿出来之后,放在手中随意的扭了几下,那令牌之上出现了一处空缺。里面放置着一张纸条,随即用内力直接将令牌给化作了一团飞灰。
杜文柏亲眼所见,自己拿到那东西那么多年,都没有发现其中的奥秘,嘴角露出了一抹苦涩。
沈道玄随即毫不犹豫直接将地上的杜文柏一把提起,一路之上毫无间歇。
“嘭!”一把扔在了牢狱之中,将门上了锁,身上淡淡的涌动着一股子白色粉末。
大牢门口衙役一个个缓缓醒过来,揉了揉眼眶,只以为自己打了打了一个盹儿,随随便便的检查了一番之后,又依靠在门上的墙边。
沈道玄就那么悄无声息地办完就一切,此刻色已经微微渐亮,沈道玄回到住的房间之后,写了张纸条,随即将纸条放在了衣袖之郑坐在床榻之上,恢复功法。
敏殊与宁策两人于傍晚十分到达江南,顾家附近,并没有打探到任何诡异消息。
敏殊眼眸之中闪现出一抹复杂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