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是去寻仇的。”聂雪歌眼眸之中闪过一抹愤怒,眼珠子都快发红,可见这可恨程度。
“寻仇,就以你现在这功夫,你你去寻仇,不是去送死?”沈道玄倒是不知道一个姑娘家家的,就像自家徒弟,这不眼眶发红,看来是愤怒到了极致。
“我也知道他们家无耻,可是,他们是不会让我活着的,只要我活着一,他们就觉得自己违背了自己的良心以及誓言。所以这一路之上总是想置我于死地,还好我命大。”
“这种事情总有个缘由吧,他们为什么想治你于死地?”
聂雪歌面容之上闪过的就是恶心:“想当年我父母就是为了救江南白玉堂杜家现在的家主,所以双双没了性命。在那之前,杜文柏与我父母是挚友,所以才给双方的孩子定了亲事。可有正因为我的父母当年救了他,导致我们聂家没落,所以杜家就产生了退亲的想法。本来我也想着这亲事,退了也就退了吧。我二叔就觉得,一个女孩子家被退了亲,就别人会闲话。二来那是我父母的故友,或许我在我嫁过去之后会善待我。”
“可事情永远都不是表面上所想到的那样,顾家背信弃义,本来商议好的亲事是在我十九岁那年,沈家就借故推脱。刚开始一次,只以为是真的有病。到邻二年之后,同样的推脱理由。我就想着算了吧,这亲事也就罢了。我二叔,这样人家都会我们聂家嫌贫爱富,别人会我是因为,杜家公子身体有病,我嫌弃,所以想汪亲事,这样与我名声有碍。”
想到这里之后,聂雪歌都有些被他们的想法所愚蠢的气笑了。
“人都有了再一再二,就有了再三再四。到了今年我已经二十一岁,人家都见了我之后,背地里指指点点。果然不出所料,就在几个月之前,他们又一次一如既往的来话,一模一样的托词,仍旧是杜公子生病。我二叔气得面色铁青,聂家上下因为我的事情受到了诸多的嘲笑。后来打探,传来消息到,原来那杜家公子根本就没病,每寻花问柳,借着这件事情羞辱我们聂家罢了。”
沈道玄听到这里之后,内心之中都只觉得闷得慌。要是这种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保不齐他已经将人家一家全部灭了。
“所以这一路之上的杀手,全部都是出自杜家之手。”沈道玄心中就有疑问。
“可是为什么呢?这件事情总要有缘由吧,娶你也不是多大的事儿,怎么就非要置你于死地?”
聂雪歌微微的叹息了一口气,有些气愤地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当年我父母从定亲之时,就将流传于江湖之中的玄恩令当做定亲信物交给了他们。要是我退亲的话,信物必须交还回来,所以只有我死了之后,他们可以名正言顺的占有这些东西。”
“果然无耻,做出事情让人觉得恶心。”沈道玄心中就想的是自己创作的玄恩令怎么落在了那样恶心的人手中?这件事情看来自己必须管一管,要将那东西收回来。
“不是娶了你之后,那玄恩令自然也是他们的,为何多此一举?”
“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听他们与朝廷之中的某一高官,关系甚好。有了玄恩令之后,就可以顺顺利利的娶了高官的女儿做妻。”
“日风日下,人心不古。”沈道玄心中不由感叹人心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