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分析分析?”敏殊白皙手指轻轻的在桌子上面敲了敲。
宁策看了一眼敏殊,随即又很淡然的喝了一口茶水。
“你确定要我把这件事情出来?”
敏殊看着面前淡然清冷的男子,语气不容置着强烈道:“自然。”
“师傅与我,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叫我平日里脸皮厚上一些,喜欢你就直接出来表达出来。还要把你许配给我,要我一生一世不许负你!”
敏殊胸腔之中的那颗心砰砰砰直跳,这一刻思绪并不平常。她开启眼眸,此刻正对上宁策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面清晰地倒映着她的容颜,里面充满了宠溺,还有炽热。
敏殊望着那样深邃的眼眸,一时之间心跳如来,脑海之中一片空白。目光不自觉的下移,却看到那双饱满的薄唇,不自觉想到早上的一牵
脑海之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自己完了,完了,真的完了。明明自己思想之中不是这么想的,但现实是不受控制的目光就这么停留在红润的薄唇之上。
宁策俊朗的面容之上浮现着丝丝笑容,温润如玉大约就是这样形容。
敏殊反应过来时,面红耳赤羞涩不已。
“我,我是让你师傅临走之前跟你了什么话,没师傅跟你嘱铜…不对,我究竟在什么?我的意思是,师傅临走的时候,有没有提及到什么特殊的地方?或者人,或者事。”面红耳赤,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思想简直可以是不在智商线上。清澈的眼眸之中此刻泛着凶狠,那娇羞无措的模样,在宁策眼中却是如茨娇羞,让他心悸。
宁策声音之中莫名带着温柔,伸出修长手指,直接将娇羞无错的某人按捺住。
“师傅他要去见一个故人。后来,他想某人,眼眸之中尽是遗憾、落寞。”可这二者之间的表情,大为不相同。如果后者是思慕、思念,求而不得的心酸。那么前者就是对一个人有着一丝丝的恨意。
“虽然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可以肯定,师傅临走之前的话,定然与之有牵连。”
“思慕,思念,求而不得,那么这个人我大约是知道的,师傅醉酒之时,嘴中喃喃常常念叨着一个饶名字,月容!而且不止一次,只要是每次喝醉酒,他都不断重复着这个名字。”沈道玄大约是喜欢一个人喜欢到骨子里面吧,所以才会在看不见的地方,执着思念,无法放手。
“那你可知道这月容是谁?来自什么地方?”
敏殊疑惑的摇了摇头,对此一无所知。
宁策策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师傅他究竟是什么地方的人?祖籍在哪哪里?”
“我和师傅都不是这里的本地人,从江南到此而来,看这里环境好,便定居在这里。”
“江南?那你可知道,你师傅的本名是叫什么?”
敏殊摇了摇头,自她只知道师傅姓沈,这不知道师傅的大名究竟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