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自己明白,只有在一个人最为孤单最寂寞的时候,可能会想起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人。
以前总看着别人为情所伤,却觉得不过是不痛不痒,不知所谓,真正到了自己之后,这才发现情爱一字苦涩至极。
“师傅,你思念的那个人是不是也如你思念她一般?她有没有在很遥远的地方也时时刻刻思念着你,为什么你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到现在的我才明白你当时有多狼狈。刻骨铭心也罢,终究是不是要归于自己的太过懦弱,想出的话却没有勇气出口。”
今日心头是那般的疼,那般的痛,鲜明的感触就像是自己不敢伸出手去触摸的那一慕。
在这个万俱寂,寂静的丛林之中,敏殊一时之间的泪流满面,低声的抽泣,显得那么悲伤。
宁策一路上快马狂奔,沿着路途,在山林之中疯了一般的寻找敏殊。直到夜晚的篝火,这才点亮了他心中的那一簇恐慌。
狂奔过去之后,只见那一毛胶条的影子竟然在地下没了踪迹,一时间心急如焚。抬头向上望去,这才瞧见了某人早都已经在树杈上,不知何时沉沉睡去。
眼角还遗留干涸的泪滴,这一刻他的心好痛。原来爱上一个人是这个样子的,她伤心他也跟着心痛。望着她眼角的泪水,心竟然生出了无限的渴望。他就想,拥抱那个沉静敏锐的姑娘,尽管骨子之中带着那么多的倔强,却终究有着自己独特无可替代的魅力。
这才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沈敏殊那么伤心,或许就是因为知道自己的师兄有未婚妻。终究是有些觉得抵不过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还是师兄为此而伤了她?
清朗的面容之上闪过一抹痛色,将自己身上的长袍,脱了下来,轻轻地纵身一跃,缓缓的包裹住了那个坐在树杈上的娇柔身躯。
他很想拂过她脸颊上那有些刺他眼眸的泪痕,可偏偏,她内心之中是有那么些骄傲,那副倚仗之下便是一副极强的自尊心,他只能将一切全部暂且都没藏在心郑
害怕周围的温度逐渐的变得更冷,他将篝火架得越发旺盛。
而苏千澜自始至终在房屋之中踱步,他心中想的却是,为什么敏敏就那么的不懂事,非要那么任性?如果肯委屈一点点,也许他们两个人之间也不会变得情景如此微妙。
安路远此刻就有些看不下去,觉得自家公子在这方面为什么有点迟钝又有点懦弱。
“工资我就不知道了。明明你心中喜欢的是沈姑娘,那你为什么不去将沈姑娘追回来。”
苏千澜脚步骤停,眼底之中闪过一抹抹猩红。
“去给我备马!”
纵身一跃,生子直接在半空之中扭转,准确凌厉的直接坐在了马背上,拉扯着缰绳收紧,直接狂奔驾马离去。
此刻狂奔在路上,声音之中带着穿透的嘶吼:“驾、驾!”
强劲的手腕直接将将缰绳勒得像铁锁一样,伴随着马儿的嘶叫声,沿着路途直接狂奔而去。
他心中充满了好心的自责,内疚不已。要是万一,万一敏敏要是在树林之中遇了险境,到时他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