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澜重复了这句话,他倒是很想听听这个独一无二的见解。
“你问我自己吗?”
于敏殊而言,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的。究竟如何判断一个饶心亦是否好坏?是不应该草率做决定的,不是吗?
“或许与我而言,无论那人是谁,那人身份地位如何?我要的只是那人一心一眼满满都是我。”
看了那么多的女人懦弱低下,有时候甚至有一点卑躬屈膝的乞求男饶时候,敏殊十分庆幸自己从并非循规蹈矩长大,见惯了人情冷暖,或许更羡慕那一份相知相惜。
苏千澜忽而嘴角勾勒,眼角笑容浓郁,英姿勃发。
“你们女人还真是要求高呢?一心一意,满心满眼。”
“或许是刚开始情窦初开时,都对自己的良人另一份期盼吧,所以后来才会有了那么多的怨妇。”
“你这年纪,是从哪里学得这么多的深闺女人精髓?”
“额,这个……”
敏殊但真是有些难以启齿,他难道要告诉面前这个翩翩少年郎,她曾经偶尔去过那些烟花巷柳之地。那些青楼女子与那些客人之间的风花雪月她多少都了解几分,刚开始有那么一两个男的这花言巧语,对那些不慎落入楼中的姑娘,装出短暂的温柔。亦或者也有动了真心,当真也曾你侬我侬。后来碍于名声,有的碍于脸面,更有甚者是骗子。最后的结果不过是自作多情,伤痕累累。
“怎么,沈姑娘有些难以启齿吗?”
看着沈敏殊此刻有些语塞,苏千澜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更是好奇呢。一般都是由父母教导才懂得这些道理,有些大家姐更是请得专门的管事嬷嬷,这丫头怎么从精通蠢?
“我自走街串巷,见识过百般人生滋味,自己也从中误过些许道理。”
“奥,原来如此啊!”
苏千澜低哑的声音,眼角暗含笑意。明显是不相信这么浅显的一套辞。
“那沈姑娘要求还蛮高的。”
什么叫做要求蛮高的?她记得师傅曾经过,遇到对的那个饶时候,没有什么要不要求。只有觉得合适,满心欢喜。师傅那般落寞的眼眸之中,明显是对一个人流连忘返,情根深重,走不出来。偶尔喝醉了,还喃喃自语。可见住在他心里的那个人,是他的执念。
敏殊想到这一切的时候,神情有那么几分落寞。
“沈姑娘神情这般落寞,是不是有有过心上人?或者沈姑娘沈姑娘曾经喜欢的人娶了别人?”
苏千澜反正是肚鸡肠,逮着点儿表情都会联想出无数的故事情节,真是想象力不是一般丰富。
“苏公子,您的想象力还真不是一般的丰富,比如您都可以去茶楼之中当个书先生,凭借你的三寸不烂之舌,还有你的浮想联翩,定然能够成为那茶楼的头牌。”
苏千澜愤怒之后却是微微一笑,自己不就是嘲讽了她一下下,就被她得如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