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身来,小脚搭在床沿边轻轻晃着,娇声喊着骆诚,“相公,伦家还没有洗澡澡……”
“醒来了就自已洗。”干巴巴的声音从堂屋传来。
李娇娘:“……”
我摔!特么的不解风情的死男人!
哼!
刚才困时,不洗澡不觉得什么,这会儿彻底清醒了,才发现不洗澡真的很难受,浑身上下被汗水沾着,热得快喘不过气来。
李娇娘三两下扯下外衣,将裤管卷得高高的,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走出了卧房,“相公,我要洗澡水。”
骆诚在后院倒她的洗脚水。
“来了。”骆诚应了一声,放下脚盆走进堂屋来,发现李娇娘的打扮怪异。
她将里衣的袖子卷到了胳膊肘上面,露一截雪白的臂弯,衬裤的裤管也卷得高高的,一直到了大腿处。
骆诚:“……”他不敢多看,匆匆端了大浴盆进卧房,放好水,又匆匆走掉了。
李娇娘:“……”她就这么不招他想睡?
看来,将他引进卧房的任务艰巨啊。
李娇娘摇摇头,洗自已的澡去了。
洗好澡,二人各自睡下。
……
一宿无话,转眼到了天明。
在堂屋中搁着门板睡的骆诚醒来时,卧房中的李娇娘还在睡。
他站在卧房门口,朝挡着门帘的里头故意大声说道,“牛二叔喊我到他家帮忙插秧,今天早上和中午我都不回来吃饭了,可能天黑才回,今天你自已吃饭吧。”
卧房里,李娇娘含糊应了一声。
骆诚朝声音方向看去一眼,转身去了后院,匆匆洗漱后,他画了副金山村往县城方向的路线图放在桌上,背着背篓拿了弓箭进了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