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诚抬头看她一眼,又看她一眼,心中不停地想着,她晚上会跑走吗?
她知道去县城的路吗?
他要不要画张图给她?
骆诚的性子,本来就是个不多话的人,加上李娇娘心里一直琢磨着如何利用这笔钱的事,因此,并没有注意到骆诚的眼神起了变化。
“啊,好累啊,我要早点睡了。”吃着饭的时候,李娇娘打了不下十个哈欠。
她确实累了,而且很累很累。
她这副原身是个娇娇|小姐,没有做过体力活,加上被人长期下药,体质很差。
平时干活,她是撑着一口力气。
今天上午洗洗刷刷了一堆衣物和锅碗瓢盆,又挖了一篓子药草,又来回跑着找骆诚商议田的事情,又在里正那里和骆家干了一架。
缺少锻炼的身体,累得快散架了。
骆诚就说道,“再累也吃点。”
吃饱了才好跑路啊,骆诚将小半碗煮鸟蛋全倒在了她的碗里。
这是李娇娘一早采药时捡的,一共有十一个,骆诚只吃了一个。
“吃不了这么多,怎么都给我?”李娇娘抬起厚重的眼皮,看他一眼。说着话,她又打了个哈欠。
“我已经吃饱了,你都吃掉吧,天热,不吃完放明天就坏了。”
“哦。”李娇娘含糊应了声,胡乱吃完了,“相公,今天你洗下碗,我实在太困了。”
她漱了下口,摇摇晃晃进了卧房,鞋子也不脱,趴到床上就睡了。
骆诚走过去,问她,“不洗浴吗?我去烧水。”
李娇娘含糊着说,“你和我睡一床,我就洗白白的。”
骆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