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拿了爷爷积蓄的骆老太,却过得日子滋润,而爷爷不治而亡。
骆诚越想越气,只朝她点了下头,算是对她长辈的客气,错开步子,继续往前走。
骆老太老远就看到了他,见他不搭理她,心中就来气了。
“一大早的,你板着张脸,给谁看呢?”她伸着胖手指,遥遥指着骆诚骂着,“你爹你娘你爷爷死得早,缺了管教!”
娇娘今天心情好,骆诚不想将黑脸色带回家里,也就没有理会骆老太,而是走过去了。
骆老太一个人干骂了几句,觉得无趣,骂骂咧咧也走了。
她到田里摘了半篮子豆角,才走进自家院门,大媳妇走来了。
“娘,刚才您上哪儿去了?”
“到地里摘了点豆角。”骆老太没好气地道。
本来呢,每天给她摘菜的事,是由女儿女婿办的,但今天一大早,女儿女婿送外孙女陈银花到外县去了。
三个媳妇又各自说忙,她只好自已摘菜了。
好在田也近,才一里多路。
骆老太三个儿子,一个女儿,都住在她房子的附近,大声喊一声,就能喊过来。
骆大娘子殷勤地上前帮着提篮子,“娘,您刚才在村里行走,没听说一件事吗?”
“啥事?”骆老太只碰到了骆诚,其他人都离得远呢,都在田里忙着。
“骆诚今天跟那小娘子成亲。”骆大娘子挑着眉尖,“他还请里正主婚呢。”
“什么?那小子!”骆老太骂,“难怪从里正家方向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