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不少没法吃的老叶子在里头,小东西分不出好坏。
“必竟是兽,恼了会抓人,少接触吧。一会儿我去摘叶子,别找那只兽了。”骆诚道。
他是个猎人,见过温和的兔子咬人,对于李娇娘说的通灵性的兽,他是不信任的。
厨房顶上蹲着的灰毛卷球,听到骆诚的话,扯着脖子破口大骂,“老子不会恩将仇报!不会伤害恩人!他娘的不要冤枉好兽!”
李娇娘听到它的骂声,抿唇一笑,“是,骆诚哥。”
搁在小炉上面的装野鸡汤的沙罐,冒起了热气,骆诚将沙罐端起放在地上散热。
李娇娘端来小铁锅架到炉子上,开始烙饼。
薄薄的饼,两面金黄。
或紫红或青绿的碎叶,夹在金黄的饼中间,十分的赏心悦目。
出锅时,李娇娘还深深吸了口气,一脸陶醉,“啊,好香啊!口水快流出来了呢。骆诚哥,来来来,开吃咯。”
一人一碗汤,两张饼。
看到李娇娘吃得欢快,骆诚很想问,这等粗粮,她之前应该是不屑吃的不屑看一眼的,可为什么眼下吃得这么欢乐呢?
……
就在李娇娘和骆诚,其乐融融一起做早饭吃早饭的时候,骆老太家里,却是一片鸡飞狗跳。
陈银花未嫁先怀孕的事情,到底是叫家人知道了。
骆老太拍着大腿,头一次劈头盖脸地骂着宝贝外孙女,“你瞒着这么大的事情不让我们知道,我们却舔着脸跑去找骆诚要他娶你,指不定人家怎么在背后笑话我们呢。气死我婆子了哟,我打死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