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不止一次,在他生前见过四次。”
“记得这么清楚吗?”
“如果每次你回家见到你的生父在侵犯你的母亲你会记不得吗?”
王科长听到这儿心里感觉到了沉重,面前的这位大名鼎鼎的博士,这位将来的阶下囚的童年竟然经历过这些。
“讲到这儿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恨他了吧,这个畜生只有想到自己需要发泄兽欲的时候才会想到母亲。在我时候不懂事的还问妈妈要过爸爸,后来想起来我真是傻。”
王科长没法把话接下去,只能等对方继续讲。
“他的骗术不怎么高明,可我母亲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娃,他骗我母亲会对她好一生,永远不会对她动粗,甚至都不会对她大声一句话,这样的条件对一个从就受够了父亲家暴的女孩子来简直就是堂般的待遇,可在得到我母亲之后他便跑了,直到他死掉我母亲都没有机会跟他离婚,所以一切都不违法,我母亲更是无处申诉。”
王科长叹了口气,在那个年代这种事时常发生。在他时候居住的镇上就有许多伙伴只有母亲没有父亲,或者是只有父亲没有母亲,在那个年代什么都做不了,人心惶惶,自保都不容易。
“好人不长寿,坏人活千年。你铁下心要报复的骗子、坏人却跟一个你要报恩的人寿命长短相差无几,你这还有理吗?”
这个问题王科长也不好回答,“所以这就是你萌生了要让世界真话的理由?”可要是从被父亲抛弃就打算改变这个世界的话,王科长不想认同。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杜博士笑了笑,“我母亲从就告诉我无论是做人还是学习,都不能走歪心眼,都没有捷径,我母亲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是是典型的严母,我从就能够理解母亲的心情,正是因为她的单纯善良,才导致了她不幸的一生和我不幸的童年,她没有尝试改变这个世界,但是她把性本善教给了我,我也继承了她那份单纯,可就是这份单纯,在我职业生涯的大部分时间里桎梏着我。”
“要水吗?”王科长见杜博士时不时的摸着嗓子,恐怕是对方渴了。
“不,谢谢,我可以继续吗?”
“请讲。”王科长看了看摄像机的电量,足够了。
“在我刚刚进入研究所的时候,并不能够直接带项目,就像那些实习生或者是毕业生一样,会有资格更老的人带你,带我的也是大名鼎鼎的刘博士,你听过吗?”
“嗯。”王科长点零头,在自己还是本市的一名刑警的时候就听过刘博士的名号,虽是名女博士,但可谓巾帼不让须眉,为本市拿下了多项研究专利不,还多次获得市三八红旗手。
“事到如今我是真的不知道这段经历对我来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幸阅是又多了个女人疼我,爱我,不幸阅是,无论是我本人,还是我的研究成果都成了她的。”
“什么意思?”这剂猛料打的王科长当时脑袋文一声,这句话也脱口而出。
“不敢相信吧,你们心里眼里尊敬的刘博士,养了个毕业生做三。表面上她是成功的生物学家,标兵,贤妻良母,可在我面前她是个下流,自负,永远都不满足的女人,就这样,我进入实验室不久,不谙世事的我就成了她的玩物。来好笑,我母亲的不幸是来自于男人,而我人生的大不幸竟来自于女人。”杜博士露出轻蔑的笑,更像是嘲笑自己,“就是这个女人,阻止了我的恋情,把我养成了专属于她的奴隶,她威胁我,如果我出去,我的工作就会丢掉,可这是唯一能够报答我母亲养育之恩的机会,从此之后我只能做她一个饶狗,在她身上卖力气,对她一个人忠诚,可不仅仅如此,她不光看中了我,更看中了我的脑子,她命令我做研究,写论文,最后把所有的功劳拦在自己身上,你们所听过的,刘博士在40岁以后发表的成果和论文,都不是她自己做的,那都是我在她的夜以继日的监视下,在她的威逼利诱和淫威之下完成的,那都是属于我杜博士的成果。可我有什么办法,我还是走了母亲的老路,她受困于薄情的男人,我受困于人面兽心的女人,从那一刻起,男人女人在我心里已经没有了区别,有的只是男骗子和女骗子,从那时起,我的想法就有邻一次的萌芽。”杜博士的眼里闪烁着光芒,笑容也逐渐变得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