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血是怎么回事?”
“是,是那男子弄得,不关我们的事情。”
有云听后很自然地将镜亦周杀害鱼渊的事情给串联了起来,原以为镜亦周不会下手,现在看来那药还是真是神药,将镜亦周的记忆消除的干干净净。
“哼,饶你们一命!”说罢,有云也在一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众人个个瘫倒在地,平常的时候一个神人都看不到,现在可倒好,一天之内看到两个神人,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幸运还是自己的不幸了。
此时此刻有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这群人给误导了方向。
而众人也没有了丝毫的犹豫,趁着天色还没有全部黑下去一下子全部离开了沟壕,反正这个鬼地方他们是不会再回来了。
他们甚至都没有想过自己离开了自己的阵地,万一西诏的士兵从这里突破该怎么办,总而言之,这群人渣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丝毫不管其他人的死活。
镜亦周将鱼渊和男孩带走之后,他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顺手还做了一个结界一般的东西,这样能叫有云没有那么快地找到他们。
要是以往他一定是不怕有云的,但是有云手中总是有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为了以防万一,绝对不能叫有云再伤害鱼渊了。
他开始给鱼渊处理伤口,这期间他发现鱼渊身上大伤小伤的痕迹已经累加到了一起,甚至还有很多伤口已经是结痂的了。
镜亦周刚想要解开鱼渊上衣,就被鱼渊一把抓住了双手,“你不把我变回来再处理吗?我这样,我”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那一声周周叫出来之后,鱼渊就开始避免跟镜亦周说话,她那粗狂的声音简直毁掉了她对于镜亦周的所有温柔幻想。
镜亦周这时候才想起来鱼渊现在是一个男子的模样,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即使鱼渊是男子的模样,他对于她依旧是以前的感觉,似乎这种感觉是跟外貌没有关系的。
是从心里散发出来的欢喜,无论对方是什么样子,心是骗不了人的。
镜亦周施展法术将鱼渊变化了以前的模样,鱼渊这才觉得浑身轻松,毕竟当了那么多天的男子,她都要别扭死了,尤其是在如厕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蹲着好还是站着好了。
有好几次都差点偏了。
鱼渊想到那些尴尬的糗事顿时就羞红了脸庞,而时刻关注着鱼渊的镜亦周发现鱼渊的脸色突然变红,还以为她是因为伤口发炎而引起的发烧。
他连忙伸出手去探鱼渊的体温,结果还真是发烧了。
镜亦周安抚好鱼渊之后,“你先躺下,我去给你烧点水来,你发烧了,千万就别再动弹了。”
鱼渊乖乖地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她看到了镜亦周似乎已经将隔壁床上的男孩安置好了,他一动不动的似乎已经睡着了。
这般躺了下来,顿时几天来的疲惫一下子席卷而上,鱼渊在不知不觉中也睡着过去。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干净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似乎已经退烧了,她刚想要下床去找镜亦周的身影,就看到镜亦周跟一个小不点一起端着碗和筷子走了进来。
“怎么还起来了?不是说好不乱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