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倒是第一次看到了父亲以前的手下,除了亲切,还觉得有些奇怪,萧竹青今日会那样的话,想必是他已经查到了什么,如果对他不利的话,萧竹青会给他暗示,想必也没有什么吧。
长安看向自己面前的于良,他面上的不安引起了长安的注意,“于叔叔?您是不是有话想要跟我?您对竹青百般刁难,是不是因为想要见我?”
“我做错了事情,本来是没有颜面来见你的,只是我,我不希望你去误会自己的父亲。”
“什么?”
长安听着面前的人将过去的事情缓缓道来,和之前萧丞相在朝堂上的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于良的版本将一切不明朗的事情变得明朗,他的娘亲为什么会被抓走当做人质,而他的父亲又是如何将敌军打败,成全了自己的爱情,成全了自己的国家大义。
原来是这样啊。
鱼渊和无忧聊得开心,她们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开心的聊了,从各个官员的家庭内幕到市井之间的趣事,都是她们谈笑的开端。
直到长安浑浑噩噩地回来了,鱼渊很敏锐地察觉到长安似是有话跟无忧,她当即笑道,“既然你的亲亲夫君回来,那我就先回去了。”
鱼渊还没有走出门口,就听到长安道,“国师大人在门口等你。”
“谢了。”
鱼渊开开心心地从大门口走出去,果然看到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年郎直直地站在大门口,鱼渊朝着他伸出自己的右手。
镜亦周嘴角含笑,走过来将她的牵了起来,“今日可开心?”
“开心,许久没有这么跟无忧话了。”
“你若是开心,明日我还送你来。”
鱼渊突然想到了刚刚长安那不好的面色,她摇了摇头,“我看着长安似乎心情不好,明日还是叫无忧陪陪他吧,毕竟心情不好的时候,最重要的人在身边会好很多的。”
“你怎么知道他心情不好?”
鱼渊刚想要张口,那么黑的脸色谁会看不见啊。只是她突然想到之前镜亦周因为自己要给长安写信似乎还吃过醋,难道现在也是在吃醋吗?
“诶,你如果是在吃醋的话,那就太气了,我不过是观察仔细零。”
“哼。”
许久不见如此傲娇的镜亦周,鱼渊耐心地给某位大爷顺了顺毛,“其实我啊,不知道长安心情好不好,明日我陪你好不好?”
鱼渊的前言不搭后语,但是镜亦周还是听出了鱼渊话中的讨好之意,好不容易自家的姑娘这般讨好自己,自己自然是受用的。
“原谅你了。”
“真哒?”鱼渊眼睛亮亮的,似乎在酝酿些什么好事情。
镜亦周看着鱼渊的眼神,就知道她心里有多了什么鬼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