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一场,两军相交,最终西诏以落败收场,可是双方都知道这不过是前奏的试探罢了,这场战役到底会打多久,谁的心里都没有数,只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
三年后。
南越最终夺回了属于自己的三座城池,同时次日西诏拿来和平书,南越皇帝在看到和平书的刹那间,整个人如同老了数十岁一般。
这三年里,不仅仅是外面的危险重重,就连这南越的朝堂也被居心叵测之人搅得翻地覆,要不是国师大人心中有数,怕是这边疆挺过三年之久,等回来之后就会发现他们的国都已经不在了。
萧竹青和长安顺利班师回朝的日子定了下来。
对此异常兴奋的人只有鱼渊和无忧,无忧兴奋是因为可以见到长安了,终于不用在书信中诉自己的相思之情,而鱼渊兴奋的则是,长安回来之后,就可以与无忧成亲了,那时候才算是功德圆满。
当初那侍女用兵部侍郎来迷惑大家,而镜亦周则是利用此人将计就计,将霏烟的记忆恢复,并且谎骗霏烟她的侍女已经招认,霏烟最后还是招认出来她们背后之人是谁。
排除了内忧接下来就是外患。
而外患需要的时间是清楚内忧的时间所比不聊,所以这一等就是三年之久,这三年也是当初镜亦周亲口的。
这三年里,南越皇对镜亦周也是越发的恭敬,在他看来,镜亦周当真是神仙下凡替南越排忧解难来的。
每每南越皇帝提及此事,镜亦周都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糊弄过去,倒是在一旁的鱼渊每一次都是提心吊胆,生怕镜亦周是妖怪的事情被揭穿。
不过好在镜亦周自己有一番气定神闲的能力,这三年里别人除了深信不疑就是想要跟着镜亦周一起修仙,这当然是不行的了。
鱼渊这一百无聊赖地趴在镜亦周的腿上,“都已经三年过去了,终于等到这一了。”
“鱼儿在这里待的不开心吗?”
鱼渊从趴着换成了躺着,“开心不开心不重要,你的身体比较重要,等到。”她道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她发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她扬起头看着镜亦周,“不对劲啊,要是这样子的话,对你来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啊,我觉得我们根本就是弄错了方向。这样对你理解感情有什么帮助呢?你不是都已经喜欢上了我吗?难道你喜欢我也不管用吗?还是你一直都在敷衍我?!”
“?”镜亦周被鱼渊的话绕的有些发蒙,“等一下,你在什么?”
鱼渊越想越觉得自己刚刚的很有可能是真的,镜亦周可能一直都在敷衍自己,她站起身子直视着镜亦周的眼睛,“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的?你把我拐来书中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你你是为了体验感情,幻化灵识,现在你都明白什么是喜欢了,难道还不能幻化出灵识吗?”
不得不鱼渊的脑子今日跟开挂了一般,镜亦周有些哑口无言,他竟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堵住鱼渊的嘴。
最近时日真是自己得意忘形,以至于连自己的借口变得漏洞百出了,自己都不知晓,现在倒好,被鱼渊牵着鼻子走。
他不敢直视鱼渊的眼睛,就悄咪咪地移向别的地方,可是敏锐的鱼渊岂能如此放过镜亦周,“今日你要是不清楚,镜亦周,后果自负!”
“鱼儿,鱼儿。”镜亦周急忙将要离开的鱼渊给拉了回来,他一副悲情的模样道,“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情是瞒着你的,我怕你担心我,所以我才一直都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