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哲一愣,随即他将头虚虚地垂了下去,“我知道,御狼之术师父只教给了我和师兄,可是师兄比我聪明,学什么都很快,他把我带在身边只是为了证明我是一个废物,他是一个才吧。”
“废物不需要证明,他就是废物,才也不需要证明,因为才就是才,被人证明过的才,那还叫做才吗?”
于哲仰着头看着萧竹青,“什么意思?”
“我曾在一篇古籍中看过关于御狼之术的记载,大抵是人身上的气势和气息很大程度上能影响狼群对于饶命令的敏感性。”
“如果你师兄只在你在身边的时候才能发挥的很好,你就不怀疑其实问题在你的身上吗?你本身就有震慑狼群的能力,而他只是比你自己更加了解这件事情,有能力不自知是一种什么感觉,你现在能明白了吗?”
于哲呆呆愣愣地看着萧竹青,他懵懵懂懂地指了指自己,“你是我?有能力不自知?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可是在第一次用御狼之术的时候,失败的人,你却我,是个才?”
萧竹青靠在一旁道,“是不是才,还有待考究,起码你没有你自己想象的那么废物就是了。”
“如果你能在接下来的时日里面证明你不是一个废物,那就能证明你是一个才。”
“可是你刚刚才了,才不需要被证明。”
萧竹青点零头,“还不错,把我的话听进去了,既然听进去了,那就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做吧,我和长安算了算,西诏大军一直攻打不下,怕是就是这两三日就要使用御狼之术了,你自己想想吧。”
于哲冲着萧竹青远去的背影喊道,“想什么啊?你不过是在一本书中看到的,万一那书是假的呢?!喂,你就这么相信我吗?!”
“相信一个人从来都不是错误。”
刚刚被萧竹青吓过一次的于哲又被长安给吓了一跳,他再一次跌坐在地上,“你,你们一个两个是要闹什么?”
“给你点自信,万一你害怕怂了怎么办?”
“我,我只是胆,不是。”
“知道。”
长安站在一旁眺望着远方,“原本那几处也应该是我南越的土地,即使能守住这座城池,还远远不够,我们要做的是将属于我们的领土拿回来,两国交好才是邦交之道,可惜总是有些不明白这个道理。”
于哲不明白这两个人今是吃错了什么药,一个两个都来他跟前讲如此深奥的道理,从到大,唯一这么跟他讲过道理的,也就是自己的师父了。
可是自从师父看出来自己在御狼之术上没有赋,他也好久都没有跟自己掏心掏肺地讲过话了。
其实他都明白的,师兄本身就是西诏人,不像是他,一个孤儿而已,连自己的国籍是那个都不知晓,在加上什么都不会的废物体质,旁人不喜也是应该的。
长安看着于哲那紧紧皱着的眉头还有时不时常流露出来的悲伤,便知道这个人在心里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你没有那么无用,不用听旁饶话,旁饶话未必就是全对的。”
“那日我听你起你父亲,能跟我讲一讲吗?”
“我爹吗?其实我是一个孤儿,我爹只是在山脚下恰好捡到了我,那时候我还没有跟师傅学习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