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门前又响起了鞭炮声,白夫人拉着白芦月的手交到了明秋霁手里“芦月出嫁比几个姐姐都早,心性还小,往后,请殿下多多照顾了。”
“岳母大人放心。”明秋霁握紧了她的手。
六年前我放开过一次,这一次绝对不会了。
“女儿拜别父亲母亲,定不忘双亲教导,恪守女戒,行辅佐之则。”白芦月说着想要甩开明秋霁的手行拜别礼,谁知明秋霁却同她一起跪了下来。
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
“今得娶白氏乃吾此生之幸,今后必礼敬相待,与之举案齐眉,千孙白首,还请岳父岳母大人放心。”明秋霁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竟让白芦月想起宫宴拒婚的那番说辞。
明秋霁起身后,不动声色的将手心的汗在衣角蹭了蹭,转而握住白芦月的手朝外走去。
刚要跨出府门,白夫人却突然哽咽开口“儿啊!有空多回来看看。”
白芦月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坠落了一二滴落在怀中抱着的如意上,明秋霁感受到白芦月微微的抽泣,握着她的手更加紧了。
炮鸣,乐起,白芦月终于坐上了她的喜轿。
绕城一周行至宫内拜过太后,陛下皇后,辗转回府。
喜堂之上,明秋霁的生母文贵太妃上座。行过拜堂礼送入洞房时已过了一天。
至戌时末,白芦月实在是饿的不行,喜房内除了喜糖喜糕也没什么好吃的,而且为了面子也不能吃,白芦月便直接丢开盖头与守房的芫儿溜了出去,留下巧儿放哨。
谁知还没到厨房,便看到了天大的秘密。
书房里明秋霁显然是有些喝高了,岭渡喂了醒酒药后便扶着他更衣,但这看在毫不知情的白芦月眼中未免就变了味。
两个大男人如此亲密,大晚上躲在无人的地方拉拉扯扯,难免不会旁人误认为有些别的爱好。
“啧,怪不得说的那么好听,我信你个鬼!”白芦月咂了咂嘴便嘟囔着拉着芫儿嗅着方向往厨房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