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与大皇子玩的开,但他十分不守规矩。对于摄政王也只是远远见过几眼,听闻前几日太后新赐了一个通房小妾给他,也不知怎么着,第二日那宫女哭着喊着求太后将她要回去,太后不愿,她居然直接跳了河,咦……”白芦月想着这个画面,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若非要在他俩之间选,我还是选小命。”
“可大皇子的性子,说好听了叫任性,说不好听,就是暴虐成性。京中对其也是恶霸相传,虽陛下有意立储,但你若为他之妃,那话本子里后宫妃子的故事怕是要当了真。”白茹月依旧担忧。
回忆了一下为数不多与大皇子明永玞的交集,白芦月觉得大姐说的有道理,便顺手塞了一块茶点在嘴里嚼着,权当压压惊。
思虑一会,轻声道:“如此看来似乎……摄政王要好一些。”
“都不好。”白尚书喝了口水“你的这个上房揭瓦的性子,无论到哪,我看都活不过三天,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将你许出去,也不论着地位,只人品好便罢。”
“那能不能等风头过去,父亲就退了婚约啊?”白芦月讨好的笑了笑。
“若如此,那白家罪犯欺君,你这个小丫头是要害死全家还要连带你侄儿。”白茹月无奈的摸了摸白芦月的头。
“小侄儿?!”白芦月和白茵月同时惊呼出声。
“大姐你有喜了?”白芦月拍了拍沾着糕点渣的手凑了过去。
“三个月了,今儿本是要报喜的,结果夫君那个没头没脑惹了父亲不悦,就给忘了。”白茹月红着脸笑了。
“诶呀这算什么嘛,哪里有我的小侄儿重要。”。白芦月笑着笑着突然冷起了脸,思索良久,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他不会像七弟那样吧?”
“大姐温柔,小侄儿一定是个温文尔雅的。”白茵月也凑了过来。
“母亲也温柔啊,可七弟却是能上房揭瓦的。”白芦月面露绝望。
说起这个白家小公子,那也是府中的一个霸王了,平日里最爱干的事情就是欺负白芦月这个老六。
饶是恶作剧都被白芦月识破并且会挨上狠狠一顿打,他也乐在其中。
“你不是也能上房揭瓦?我看你七弟就是和你学的。”白尚书也是十分头疼府里这两个整天鸡飞狗跳的“活宝”。
“也不是是哪门子的冤孽,你和你七弟就哪一个都不像你母亲和为父。”
“我看爹爹和娘就是太过宠着他俩了。”白茵月语气中竟是有几分酸味。
“哇,二姐你吃醋啊?”白芦月一脸揶揄。“回去让二姐夫给你喂喂糖,说不定没多久就喜上加喜了。”
说着,白芦月还看了看白茵月腹部,笑的更加不怀好意。
白茵月一下子红了脸,只过去拽着白尚书的胳膊娇嗔道“爹!你看芦月!”
“芦月你最近知道的可多了些。”白尚书虽沉着脸,却是红了耳根。
“我说今儿大姐偏爱吃那些个酸辣的菜,原是如此。”白芦月擦了擦手,“大姐我能,摸一下吗?”
回头一看刚端来的茶点盘子,只剩着两块糕点,白茹月无奈的抚了抚额“芦月啊,你这是给爹爹拿的?还是给你自己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