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的直觉也不一定是百分百准确的吧……萧啼乌心想。
不同于卫执葵她们的满腹不安,南浮歌这边对于今天的比试做了一个小小的讨论。
“棋差一招,看来是我太自负了。”辛司佑鹿坐在椅子上,无奈笑道。
如果没有黑晶的出现,那么之后辛司佑鹿这边就会使用底牌将南浮歌整队送出去,可惜就差了那么一步。
禹泊晚很赞同辛司佑鹿的说法,“主上以后不要再以身涉险了,我都要被吓死了。”
少年一脸后怕,甚至眼眶微红,瞧上去快哭了的模样。
闻言,南浮歌甩甩自己的左手,现在只是隐隐还有些痒意,“我知道。”
“你看上去并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辛司佑鹿挑眉,“甚至下次还会继续。”
这话说的直白到南浮歌无言以待,然后两人便眼睁睁看到禹泊晚掉了眼泪。
“主上……你不能这样。”他泪眼朦胧,“这种事我们来就好,请您不要再如此不重视您的生命!”
南浮歌觉得禹泊晚给了自己一个极大的难题,但少年那小哭包的样子让她不得不顺着来。
女童绞尽脑汁,“好的,我保证,你别哭了。”
她并不会安慰人,说出的话更是生硬的让辛司佑鹿笑了出来。
但这已经是南浮歌所能想到的唯一话语了。
掉眼泪的少年自然也明白,他们少主夸人的话随便说,安慰的话就没多少库存了。
南浮歌的保证最多也只是现在口头上的保证,禹泊晚明白,他只能努力将像今天这样的事隔离在主上的范围外。
关于磨合战的讨论并没有维持多久。
辛司佑鹿和禹泊晚起身,打算开始准备午饭。
两人婉拒了南浮歌的跟随,并表示:“主上的手并没有彻底痊愈。”
那副不赞同仿佛在看一个顽劣不听话的坏小孩。
于是南浮歌被迫留在了大厅偏房,那里是平时吃饭的地方,但因为各种原因,聚会的时候一次都没有在那里用过餐。
偏房长宽约莫三乘四,中规中矩,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地方。
随着熟练度上升,自做的饭菜难度也逐渐上升,至少比刚来那时好了太多。
不过南浮歌坐上桌时,摆在那上面的一水儿的肉、骨头跟药膳。
“听说以形补形。”辛司佑鹿指着肉跟骨头说道。
南浮歌转头,禹泊晚颇为骄傲的抬头:“我在外游历的时候,经常听到,这一定有它的道理。”
他们一副求表扬的小模样,南浮歌只能想好多句子来表扬他们。
“说来,倒是不知道你还会掉眼泪啊。”用餐时,辛司佑鹿笑眯眯的打趣着禹泊晚。
被打趣的翻了个白眼,“跟主上相关的事,掉再多的泪都没关系。”
说完,他又想起了之前在厨房里的事,“说得好像紧张兮兮做菜的人不是你一样。”
禹泊晚对于辛司佑鹿的表现可谓印象深刻。
这个不行,那个会不会营养不够啊,要不换一个?
回忆了一下辛司佑鹿做菜的过程,要不是想着给他在主上这留一些脸,他肯定说出来了。
两人一改在锻体场时的少言,尽说些没什么内涵的废话,甚至一度吵的特别欢快。
南浮歌听着,偶尔被拉上当一回评委。
吵着吵着,辛司佑鹿脑子里突然浮现起花游道说的话。
那家伙想改变主上,没多想就猜出了花游道的心思,哼,想得倒美。
关于花游道的事只在辛司佑鹿的脑子里存留了一瞬间,之后又被禹泊晚的话拉回了注意力。
期间辛司佑鹿和禹泊晚一边吵,一边留意着南浮歌的碗。
离开南家后,代替离人和雨眠她们为她布菜的人就变成了眼前这两个人。
“主上,该午睡了。”辛司佑鹿提醒。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