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也摇了摇头。
典韦继续问道:“大人所辖何州何郡?”
刘也又摇了摇头。
典韦不甘心的继续问道:“大人尚居何职,可屯起兵钱粮?”
见刘也摇头像拨浪鼓,典韦满脸失望,“承蒙大人看得起典某,大人高义,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大人尚无起兵之志,而典某无心看家护院。倘若大人心有大志,待起兵之日,典某自当为大人鞍前马后,竭效死命!”
这一连串的灵魂三连,如同相亲市场上的车房存款一般,问得刘也自惭形秽,哑口无言。
刘也犹如一个对着白富美妄想的三无青年,以为舔到功成,换来的却是无情打脸。他现在心里那个苦啊,就缺找个没人的地方放声大哭了。
未不失风度,刘也笑了笑,并未说什么,还是热情依旧,和典韦交杯换盏,典韦一边佩服刘也大度,一边大快朵颐。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典韦要去投军,刘也无奈表示支持,在送典韦出城之时,刘也将兜里最后的钱全部给了典韦,作路上的资费,钱不算多,算是刘也的最后一舔。
就此,典韦与刘也便暂别于这座小城。
春风乍暖还寒,刘也犹如霜打的茄子,失去了早上的意气风发,路人的行礼问候也充耳不闻。
回到自己破败的茅草屋后,刘也捂着被子,放声痛哭起来。
刘也并不是伤心于典韦的离去,而是自己的付出和热情被典韦拒绝,一颗真心被现实打败。
一夜未眠。。。。。。。
第二日清早,刘也还在睡梦之中,被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吵醒。腐朽的木门苦苦支撑着急促的重拳,用自己独有的“吱呀”声,催促着主人,自己快支撑不住了。
终于,在木门报废之前,刘也睡眼惺忪的开门迎客。
来者便是高和,见到刘也,二话不说,拉住了刘也的双手,激动得说道:“贤弟!贤弟!羊公来了!羊公来了!”
“公羊?”
刘也揉了揉眼睛,“高兄送羊来了?”
高和见刘也还在梦会庄周,二话不说,双手扶住刘也双肩一阵摇晃。强烈而短暂的摇晃让刘也差点头颈分离,一个劲儿的喊停。
“贤弟!羊公来了!”
刘也摸了摸头,“羊公乃何人?”
高和让刘也气得直跺脚,“羊公乃南阳太守羊续是也!今早入了城,今于县府之中,点名要见贤弟,贤弟赶紧打理,切勿让羊公久等!”
羊续?南阳太守?
南阳太守!
回过味来的刘也二话不说,挣脱高和双手,径直跑回屋内,一阵翻箱倒柜。
唯留高和在门外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