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晓初从未注意过这些,她压根也没有都用过那张卡。
“我有房”她认真的抬起头,语气中带着安慰的意思:“也有车的,没关系的……”
他强忍着笑意,目光紧紧的锁着她的面容,视线渐渐的向下,最好定格在她那泛着红润的唇瓣上,外面飘着大雪,脱掉大衣的他穿着一件棕色的毛衣,面前的人和他离得很近,很近。
呼吸彼此可闻,他伸手朝着红润的唇瓣按了按,眼神变得炙热起来,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旖旎了起来,随着他渐渐的弯下腰,面前的小姑娘也反应过来了,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直到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的时候都还睁着眼睛。
某人亲得很认真,空出来的一只手轻轻的一挥她的眼睛闭上了,扶着她的脑袋,把人压在沙发上。
冷冰冰的屋子一下子就变得热火朝天起来了,墙壁上的闹钟滴滴答答的转动着,心与心之间的碰撞,肌肤之间的契合。
她感受着,感受着这一刻,承受着来自他满满的相死之意。
不管过了多久,他还是没法控制住对她的渴望和念想,就如同高中时一样。
她只要微微的看他一眼,他就沦陷了,理智全无,那怕这副身躯早就换了不知道多少的器官,对她都始终未曾改变过。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衣衫依旧整整齐齐的,反观仲晓初的衣裙都差点被脱下来了,灰色的毛衣里面内衣早就被挑开了。
刚刚才的事情让她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刚刚才……
她都有些不敢去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情,那在她肌肤上游走的双手,还有耳畔的耳鬓厮磨,她耳根子发烫,只是下意识的随着他的动作罢了。
“你……”她张了张嘴,伸手摸了摸脖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带着指控的意味:“干嘛咬我?”
许清远被她的话逗笑了,强忍着欲望这才起身的,自然的伸手把人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忍着身体的异样,声音也变得沙哑:“我去洗澡。”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呢!面前的人就奔到卫生间去了,留下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仲晓初呆滞了半天这才回过神来,刚刚才……
她写了这么多年的了,不可能什么都不懂的。
浴室里面的人饱受煎熬,暗暗的骂了一句。
大冬天的许清远洗的还是冷水澡,冷冰冰的水从他的身上浇下来,这才压制住了内心深处的欲望,将那团火给剿灭了。
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后,他这才从浴室出来,刚刚一打开门就对上仲晓初那双眼睛。
大大的,水汪汪的,看得人心中一紧。
许清远裹着浴袍无奈的看着她:“怎么在这里?”
“你刚刚……”她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鼓起勇气的质问:“是不是洗冷水澡了?”
许清远眼皮子直跳,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她:“嗯……你在门口听了多久?”
“小坏蛋……”他忍俊不禁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怎么还偷听呢?真想听?”
“嗯?”她不解的嗯了一声。
眼前这个妖孽凑近在她耳畔,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可以给你开个后门,单独叫给你听。”
许清远本身就不是正人君子,初中的时候更是浪到飞起,典型的斯文败类,懂的梗和套路多得要命,那个时候朝他表白的小姑娘没少被他说得面红耳赤的离开的,只是高中之后收敛了不少,现如今原形毕露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