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沉默得久了,大部分时间都是默不作声的,导致了所有人都觉得她很好话,也很好欺负。
那只是未遇到在乎的人和事。
她偏执,她贪婪。
这样的她怎么可能把那些东西送到许清远的手中呢?这要是在两个月以前的话,她或许会考虑考虑的,只要给到足够多的价钱。
她的话让沈倩愣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的时候几乎是用力的拽着她的手:“你哥不是过,你和许清远不会在一起的么?你哥也不会同意的,你这么做就不怕你哥么?他你很听他的话的。”
仲晓初几乎被气笑了,她觉得仲林这个人没脑子,像个白痴,自以为是的猖狂者。
凭什么他就觉得自己会对他言听计从呢?
“你和他一样。”
一样的脑子有病。一样的思想扭曲。
她从来就不听话,她只是怕疼,只是在委曲求全而已,只是没有能力逃离这个环境罢了。
淡淡的丢下一句话,仲晓初不着痕迹的离开了。
仲林的“妹妹”都和他一样有着无药可救的病。
回到教室的时候手都被烫红了,潇洒离开是帅气的,就如同许清远一样,在打完架之后帅气的拍了拍手离开不用考虑任何的后果。
而她不一样,她要考虑的因素太多。
的身躯那里经得起那么多的折腾,有些懊恼自己的不理智了。
得罪了沈倩,她绝对会跑去告诉仲林的。
“怎么还愣着啊?”身子被人撞了一下,是许清远的同桌:“你男人又和人打架了,你不去看看么?”
“……”仲晓初脑子慢了一瞬,把水杯往他手里面一塞就朝着人群跑去。
姚一帆在身后叫了几声,下一秒被手里面的水烫得哇哇大剑
教学楼的后面花坛两边是一排排的玉兰花,在这个季节早就树叶枯黄了,平时的时候少有人前来。
当仲晓初赶到的时候,这里挤满了人,人群散开来少年以一己之力把人打趴在地上。
在场的都是些男生,很显然这是约好的。
“你你嘴巴怎么就这么不干净呢?还来么?”少年居高临下的踩着地上的人,咧了咧嘴,笑得阴骘。
许清远的外衣脱放在了旁边的屋檐下整整齐齐的放着,她一眼就看到了,走过去抱起地上的衣服朝着人群而去。
“草”趴在地上的人骂骂咧咧的:“你他妈敢作敢当,做了还不让人,难道不是么?你敢你没和她发生关系?”
要不是因为处在下风,估计出来的话会更加的难听。
许清远朝着他的脸就是一拳,阴森森的开口,脸上都是戾气,傲慢又无礼:“怎么?你还想当观众不成?劳资警告你,这些话要是传到她的耳朵里面,或者是影响到她,你信不信劳资让你在二中混不下去。”
“你……你算什么东西,你他妈还以为学校是你家开的不成?”被压制住的那人不满的挣扎着。
许清远扯着他的头发把人拎起来,笑得阴恻恻的:“学校还真就是我家开的,懂了么?”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