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招呼了下玄六几人将桌椅板凳全搬到了院中,李澈再度行礼道,“晚辈李澈,拜见鄂国公。方才有失礼数,还望国公莫怪。”
“嘿,你这娃娃,跟俺这客套啥。你既然跟俺家那小子拜了把子,那就是自家小子了。啥国公不国公的,跟那小铁锤一样,叫叔伯就成!”
这亲戚来的,实在突然。虽然李澈看出尉迟恭性格豪爽,但这忽然就成了叔叔,还着实是没想到啊。
不过想来也是,武德九年,贞观五年,这拢共也就十四年罢了,以尉迟恭的性格,这么点时间不足以让他产生本质的变化。
可能为官,多了份睿智,但那豪爽的性格还是一如既往的。
既然鄂国公都说了,李澈自然是再度行礼,“尉迟伯伯好!”
“咳咳!咳!”一旁的程咬金,吃味儿了。
程处默哪儿能看不出自家爹这是啥反应呢?把酒坛子放下的时候,手肘捅了下李澈的胳膊。
“晚辈李澈,见过程伯伯!那个,两位伯伯坐,晚辈不知两位伯伯要来,招待不周还望海涵。”
“我说你小子,文绉绉的干啥。都是自家人,有啥说啥,来!陪俺喝两碗!铁牛,愣着干啥,碗端起来,喝酒!”
既然两位国公这么嗨,那李澈当然是要奉陪了,端起大碗先干为敬!
不过礼数还是很有分寸的,并没有真搞出哥俩好五魁首的架势。
几大碗喝完,借着倒酒的当口,尉迟宝琳憨憨的跟李澈笑声的叨叨着,“大哥,你就让他喝吧。这些年,俺娘就没怎么让他喝过酒,管的可严了。”
而此时,恰好玄一搬着最后一摊子酒走了过来。正喝酒的尉迟恭忽的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把目光投向了玄一,然后又看了看李澈,不住的摇头。
“可惜了,可惜了啊!”
“啊?伯伯说啥?啥可惜了?”李澈也跟着大大咧咧了起来。
“铁牛,你看这小子的体格,体魄,难道看不出点啥么?呐,还有李澈这小子。啧啧啧,深藏不漏啊这是!”
“我当你看不出来呢。”程咬金笑着,大碗喝着酒,顺手抓起桌的牛肉吃着。
“叫玄一是吧?这小子的体魄,起码得是大将级别了吧?还有李澈侄子,这小子的体魄更强啊!”
说着,尉迟恭那把油乎乎的大手拍了拍李澈的肩膀,“侄儿,你这体魄,不从军可惜了啊!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去军营混?”
“啥?!爹(伯伯),你说啥?”
这回,程处默和尉迟宝琳两人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