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你不要以为得了陛下两句称赞,就能为所欲为!这里是太常寺,不是你这种刁民撒野的地方!”
“哦?是么?这里是太常寺,大唐礼乐最高殿堂?就凭你们,也配?!”
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李澈,不是女拳拥戴者,但也绝不是那种将女人当做奴隶附属品的人,更不是什么圣母。但李澈有着他做人的底线,无论是在二十一世纪的**,还是如今的大唐。
无论对方的社会地位到底如何,在李澈的眼里,都是一个平等人,不会因为性别不同产生任何的歧视。
而眼前这些自诩大唐礼乐大师,官帽在身的人,竟然大放厥词,以一介歌妓,以妓这个刺眼的字来形容曾经的同僚。
“孙寺丞,是这大唐最顶尖的歌者,最顶尖的乐师,是你们整个太常寺,所有的皇家乐师主动向我发起的挑战,你们却当了缩头乌龟,让一个女人出战!而她,得到了什么!”
“世人常言,人走茶凉,没想到这人未走茶已凉!我李澈今天总算见识到了!”大步前,一把将魏长风拎了起来,两个耳光扇醒,李澈怒斥道,“你叫魏长风是吧?”
“你他妈也算个男人?不敢出战,当了缩头乌龟也就罢了!还有脸躲在背后侮辱孙寺丞,就凭你?你他妈配?!”
啪!又是一个耳光甩了过去,魏长风嘴里的几颗牙直接被打碎,伴着血花飞溅了出去。
“一介歌妓?用妓这个字眼,来说为你们出战的同僚?你他妈还是个人?!还敢说,与她为伍,是你一生的耻辱?老子觉得,茅房把你拉出来,是你爹娘这辈子最大的耻辱!你这种人,就该被喷在茅坑里!”
李澈是个护短的人,而且极度护短。当孙碧秀成为自己秘书的那一刻起,在李澈眼里,她就是自己人了。不是男女关系,没有那么多复杂的东西,但就是不允许任何人侮辱!
所以此时的李澈已然是怒发冲冠的状态了!
愤怒的看着那目瞪口呆的太常寺众人,大手一甩,直接将魏长风砸入了人群,李澈一指所有人。
“是你们说,我李澈给你们提鞋都不配是吧?那行,给你们这个机会!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包括这院子!叫太常寺是吧?我,李澈!挑战你们整个太常寺!”
“明日正午开始,我会一家一家登门,不管你们有多少分支机构,我李澈一人踏遍!我若是输一场,终身不再踏入长安城,你们输了,跪在地,给孙碧秀姑娘磕头认错!”
转身,拉起孙碧秀的手,李澈大步向着门外走去。
“碧秀,我们走。”
此时的孙碧秀,早已哭成了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