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梁三五并作的找出创可贴,细细替周一包上也不忘数落她:“你就不能小心一点吗?手腕还没好呢!手指又伤了。对了,你今天换药了吗?”
“嗯!”
“嗯是换了还是没换?口水又不值钱,你省着干嘛?”
“换了”
周一抽出被季梁攥着的手:“我去做饭了。”
季梁拦住周一的去路,将她轻揽入怀。贪婪的吸着周一颈间的香气,他曾幼稚的去翻看周一用的香水,却只发现她从来不喷。当时的周一笑说可能是沐浴露的味道。
多年后,当两人渐行渐远渐生疏,季梁疯了似的寻找周一口中所说的沐浴露,却怎么都找不到。
这也是后话了!
“我明明早上还在生你的气,你从来不把我放在心里!不过我现在好了,你说做饭给我吃我就好了。我不是每次都这么好哄的!”
周一的头被季梁扣在怀里,其实她不用抬头看,都能想象出季梁的模样,他惯似个孩子般撒娇,此刻一定嘟啷着嘴。
周一有时候也怀疑,难道是他们拿错了剧本?我不是演软糯可爱的小宝宝吗?这么想着,周一的心也软下来,秦路的事情也该揭过去了。
“你抱着我,我还怎么做饭给你吃?”
“算了,以后别做了。我可再看不得你伤了自己。还不如花钱去外面吃!”
周一挣着仰起头,一脸的“我还以为你要做饭”的小表情。
季梁无赖道:“我也不会”,紧了紧怀里的人后又道“不过,我可以学!”
显然现学现卖是来不及的,周一中午与周显草草吃了顿小馄炖就各回各家了。此刻已然饿得前胸贴后背。
两人动身外出觅食。
也没找多远多高档的餐厅,一路溜达着边走边看。初夏的傍晚,夕阳透过枯枝洒在周一身上,她穿着极为舒适的过膝条纹T,被季梁十指紧扣的带着往前走,身边有人烟世俗的吵闹声。
一路走来,我们有过笨样子,丑样子,惨样子,更有尴尬得不值一提的糗样子。跌跌撞撞也不知是强撑还是上天眷顾,终有了今天心满意足的幸福样子。
阳光微弱,到底也是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