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回去?”我不解道。一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倒是问题不大,可家里人只见着一封信,连人都看不见,怎么可能不担心?
“因为现在,我说了算。”他挑眉看着我道。
“那可不可以隔三个月给家里写一封信?”本来想一月一封,但怕路程遥远,一封估计都得一个月。
他想了想,道:“可以。”
“我现在就要写,你给我准备纸笔。”
池季站起身,对我指使也不恼,居高临下俯视我道:“可以,不过得靠岸了才能寄,我去拿纸笔,在我回来之前,”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破裂的衣衫上,“把衣服换好。”
我红着脸又将衣襟拢了拢,没好气道:“我知道啦!你赶紧出去!”
我很快换好了衣服,池季让小屏将纸笔给我送了来。
坐在窗前,我提笔写到:爹爹,大哥,诗禾不肖,成亲一事必然给家中带来了风波,诗禾愧疚万分。但此事另有原由,当日我随迎亲队行至一处湖边,突感不适,冬梅带着我去了附近的一家农家小院……
我将那天的事完整的讲出来,末尾又写道:商凡如今也与林诗兰成亲,我与他自然作罢。此事虽非我所愿,但确实给两家造成了麻烦,今后若还有机会,必定当面致歉。
爹爹,大哥,不用担心我,我被人所救,然救命之恩不能不报,一年之后,诗禾便回来请罪,望珍重,勿念。
想了想,还是不要告诉他们救我的人是池季了,本来他们就挺有意见的,也知道我喜欢池季,让他们知道了,估计会以为是我跟池季私奔了。
将信上墨水晾干,我将信叠好装进信封放在枕下,打算靠岸之后再给池季让他寄回去。
晚饭后,我走到船头
晚饭后,我一个人走到船头散步,夜晚的风很大,站了一会儿又回去准备拿一件披风披上。结果刚进屋子就看见池季立在我屋里头。
“你到我这儿来做什么?”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