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已经该睡觉了。我简单梳洗收拾了一下,就上床休息了。
躺在床上,脑子里满满都是池季的话。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我想的那样吗?谁能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如果这事事发在别人身上,我一定觉得,他一定是喜欢的,可轮到我自己身上,就会万般怀疑,会不会是我想太多呢?啊……烦死了,不想了,明天问秋棠!
好不容易睡着,又被一泡尿憋醒。
我无奈的披上衣服,眯着眼往门口走去,哐当一声,小腿一阵疼痛,我清醒睁大眼睛,原来是踢翻了凳子。我疼得蹲下身子,使劲揉了揉,这一磕,瞌睡都给我磕没了。
去茅房的路上会经过一个漆黑的隔间,隔间没有门,平时堆放了一些桌椅,是一个狭长的空间。
每次起夜都要经过那里,每次经过之前都要铆足劲,猛地一下冲过去,这次也是,每一次我都觉得我比上一次冲得快。我觉得我有必要重新接受一下在房间里放夜壶的习惯,如果明天晚上还要住在这里的话。
浊浪排空,神清气爽。净了手后就准备回房。
与来时一样,我做好了心理建设,闷头冲过漆黑的隔间,就在我刚过隔间,心里陡然放松时,背后伸出一双手,环住了我的腰腹,一手将我下半张脸捂得严严实实,一股大力在我的惊恐之中将我拖进了黑暗。
意识到我进了隔间,肩背马上重重的抵在了墙上,震得我闷哼出声。身前人一身沐浴后的清爽味道,一手捂紧我的嘴,一手按在我的肩上,死死抵住身后的墙,身子动不了,手却可以活动。这人是谁,又是之前劫我走的那帮人吗?不对,这夜深人静的,直接将我打晕带走谁也发现不了,他却反而将我困在这暗巷里。我伸出我尖利的爪子,朝他脖子和脸部抓去,同时一脚直取他的生命之源!
他反应极快,有力的长腿瞬间合拢,将我的腿困在他的膝盖之间。脸就没逃过了,猛地被我抓上,却忍住了没出声,只感觉他愣住了,估计他以为女子受制的时候都习惯挣脱或推打,其实,打过男人的女子应该都知道,男人身上都是硬的,一番捶打可能你比他更疼,这种经验估计是失忆前的宝贵财富,所以我直接用女人的武器——指甲,抓他个遍体鳞伤!
然而我也低估了这男人,刚刚那几下没给他造成太大伤害,反而让他意识到我的手是个妨碍他的存在,看来我以后得在手上搞个机关,再有这种事,直接一击毙命!
他直接一只手就这么在黑暗中一抓,就将我双手手腕都给捏住了,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能看见,这么黑,没道理啊!
此时我双手被他制住按在头顶上,他另一只手还是就将我的嘴捂着,一条腿也被他硬硬的膝盖困住,我连朝他手心挤点口水出去都办不到。他也没了下步动作,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这么在黑暗中相对,我甚至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我不甘的想将腿拿出来,一条腿站立实在是有点不舒服。
他任我动弹,只是将我的腿困得更紧,我只要稍微拿出来一点,他就用力,我觉得我的腿肯定青了。我感觉他似乎是在和我玩这个无聊的游戏,我甚至好像听到了他的轻笑。
我心中已经有了猜测,这人可能是谁。我气急,玩上瘾了他!
我不顾疼痛将腿往外使力,拿出来了!现在他只困着我的脚踝!胜利在望!
他又轻笑了声,我发誓,这次我是真听见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太刺激了!!!我终于忍不住摇晃脑袋想挣脱桎梏呼救。
晃的头都有点晕了,不管!继续晃!我脑袋什么都不管的晃着。可能他终于捂不住了,手松开了,松开的那一刹那,脸皮像跟他手心长一起了一样,分开都有微微的痛感,可见这混蛋使了多大的力气!
嘴解脱的那一刹那,我迅速张嘴呼救,嘴刚张开,面前一股微风,什么堵住了我的嘴。
气气气!又来这一套!
不对,这触感,不像是商凡……
不管是谁,我踏马————咬!
等了许久,只等来一记手刀劈在我的颈上……没错!他将我打晕了!
猪狗不如!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自己给疼醒的。依稀记得梦里一个男人强吻我 。
我疑惑的想坐起身, 我渐渐回忆起昨晚在隔间憋屈的一夜。猛地掀开被子,还好还好,衣服完整,动了动身体,除了脖子和嘴也没有什么不适感。
……我做梦都梦见被人强吻。不要我知道是哪个龟孙子王八蛋杀千刀的否则下次见面我一定飞踹他生命之源让他从此不能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