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还是木头吗?”我瞪回去道。
看向池季,他却鲜有的呆了呆,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他这种人不应该出现这种不聪明的表情。
很快,他又恢复了从容,仿佛那一瞬间的入神是我眼花了。
“林家妹妹见解独到,这簪子既送与妹妹,便由妹妹处置,是坠什么珠子,妹妹自己拿主意。”池季道。
我挺喜欢这簪子,见大哥也没什么异议,便收下,道:“如此,便多谢池公子了。”
折腾了一中午,我们也不客气的就在池季那里用了饭。说起来那一桌子菜可真好吃,就两个菜不好吃,碰都没碰。说句不好意思的,我感觉就我夹菜夹得勤快,几个大男人都没怎么吃,特别是商凡,跑一中午不饿吗?
回客栈的路上,商凡一言不出,大哥道:“平笙怎么了?想什么了呢?”
商凡皱着眉,道:“我在想那个池季,今天感觉很奇怪,莫名其妙的。”
大哥想了想,也点点头:“是啊,既然有心与林家交好怎么不早些出面,非等我们在张老板那受了气才出面,明明同在朝华楼,朝华楼发生的一切,他应当都是知晓的。”
我听了便把玩手里的簪子,边道:“不奇怪啊,平常这种事他可能任由下面的人做,说不定是看大哥的气度和林家的生意,就生了长久合作的想法。这件事本就是我们有错在先,他下面的人挑明了我们的错又不接受任何赔偿,他再做个好人出面,那这个做个人情,他以后和林家爱做生意什么的不是更方便吗?”
商凡不赞同的哼了一声,道:“他可不像是为了几桩生意,几笔钱财就会做这种事的人。”又看了我手中的簪子一眼,道:“随随便便一支簪子就给收买了。”
我将簪子举过头顶,试图让摇晃的珍珠挡住刺目的阳光,眯着眼道:“你忘了一句话,叫拿人手短吗?我承了他的好处,背后还说他坏话的话,岂不是很不道德?总得在言语上帮他几句吧!”
商凡还是有些不痛快,道:“你心里清楚就好。”
大哥见我俩斗嘴,正欲和解和解,远处跑来一个小厮,直奔大哥面前,道:“禀告少爷,人没了。”
“没了?”大哥有些惊讶。“码头上也没有吗?动作怎么这么快?”
小厮回道:“是,兄弟几个连码头也搜过了,他们像是早有准备,住处也早就收拾好了,值钱的东西一件没落下。”
“这么短的时间,李群昨晚查看库房货都没事,人也还在。估计是连夜做完就收拾东西直奔码头,现在必然已经出海了”大哥皱眉道。
原来是在说害了那批货的两名工人。
“可是进出海的都有名单,我们查看了名单,上面并没有他们。”小厮又回道。
“大哥是怀疑那两人是故意毁了这批货?”我问道。
大哥点点头,道:“今早去看货的时候,那批货就直接放在地上,药材大多都是干货,直接放在地上一下雨指定受潮,那批货不光受了潮,底部的药材直接被水浸湿了,像是被人直接泼了一盆水在地上一样。”
“这么看来,确实是那二人刻意为之,是同行做的吗?”我道。
“应该是同行,承德堂的生意一向很好,少不得有人眼红。”
“你带人继续守在他们住处和他们常去的地方,熟识的人也监守着。我倒要看看是谁让我赔了三千两银子!”大哥气道。
回了客栈,大哥表示今天这么一遭有点心累,下午就不出去了,在客栈休息一天,商凡却脸臭臭的进了屋子,还摔门!比我还小姐!
他俩都不出来,我本来还想着下午出去逛逛,也没人陪我,我一个人出去回来指定挨骂,于是也躺在床上,睡就睡呗,我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