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在顾菟怀里很乖，当然不会打人，甚至在敏锐地察觉顾菟抱她抱累了的时候，很贴心地主动要求下地自己走。

顾菟裤腿被紧紧抓住，有种时刻会掉装备的不安全感，商量几次无果，只得妥协，由着她去。

“宝贝，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

顾菟带小孩儿进了厕所。

身体负担减轻，也没有外人在，空间不算封闭，降低了小孩儿的防备，她奶声奶气答：

“娇娇。”

顾菟给她提裤子整理衣服，一脸赞叹。

“娇娇啊，真是个好听的名字！那娇娇今年几岁了啊？”

“三岁。我上幼儿园了，葵花班。”娇娇一板一眼回答。

顾菟领着她去洗手，耐心地跟她闲聊。

“真厉害！那你们班上有很多小朋友了？你和谁最好呀？”

“菲菲，她是班长。”

“嗯，一听就是个好孩子。好孩子都喜欢和好孩子玩，娇娇也是好孩子。老师是不是特别喜欢你呀？有没有给你发小红花？”

“有！梁老师给娇娇发过两朵小红花，表扬娇娇乖。”

“是吗？梁老师是怎么说的？我都没得过小红花，好羡慕。娇娇当梁老师，我当娇娇，你学着梁老师也给我发一回小红花好不好？”

“好。”

娇娇点头，昂首挺胸进入角色。

“林冉小朋友，你拼音全读对了，奖励你一朵小红花，下次继续进步！”

娇娇小手虚虚在顾菟胸前比划了下，给她戴上无实体的小红花。

“谢谢老师，我会努力的。”

顾菟一本正经回答，俩人就开心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