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厉害的还是逮耗子的猫。
不等苏京墨回答,顾菟又好奇上了。
“你怎么猜到他躲在下头的?刚才不是查看过吗?没人。”
“下水道是连通着的。”苏京墨有问有答,莫名想起那句好奇心害死猫。
不过看她这精力充沛的活泼样子,应该是没被吓到,挺勇敢。
“你晚上原本想住哪儿?”
苏京墨原本想问,离婚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又觉得这个问题过于私密,他来问不太合适,有揭人伤疤之嫌,临出口的时候便拐个弯,又问起之前没得到答案的问题。
顾菟期期艾艾,见实在躲不过去了,只好实话实说。
“没,没想好呢。”
那你还跟我走?
苏京墨无语。
她先前已经把丈夫跟姐姐全告发了,还拿到了图像证据,基本上已经将那对女干夫**给定在了耻辱柱上。
这年头,普罗大众对通奸骗婚流氓罪包容度极低,当事人所承受的道德层面的谴责,比法律制裁更严重些。
被记入档案的话,更是要跟着当事人一辈子,可以说,是对他们最好的制裁跟报复了。
但同时也意味着,顾菟将婆家娘家同时得罪个彻底,她失去这段婚姻的同时,也会陷入舆论的漩涡。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两败俱伤。
怕是滨海市都没她的立足之地了。
“你,有想过出去看看吗?”
苏京墨迟疑地问。
顾菟点头如小鸡啄米:
“恩恩,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