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着刘浪就倾听了,一只高智商老鼠如何神奇地进入了一个锤子,接着在锤子中“畅游书海”的故事,每日唯一的乐趣就是看这片空间冒出来的视频。
内容过于玄妙,不作赘述。
按照以往刘浪只会笑而置之,只是经历了穿越、会说话的老鼠,再遇自己网盘等一系列降维打击后,无神论者的信仰开始颤抖,刘浪持半信半疑的态度。
“可是你为啥能说话?”
“天赋异禀不成吗?”
“可你为啥这么大?”
“天赋异禀不成吗?”
“可你为啥能看得懂书?”
“天赋异禀不成吗?”
“可是按照常理呆了这么久你不应当烦的很,时隔这么多天第一次见到人,不应该感到兴奋吗?”刘浪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这只巨鼠言语里的什么漏洞。
“对方并不想和你说话并开始抠脚。”
会话再一次终止,
看着懒洋洋的巨鼠此刻似乎有些恼羞成怒,再一次悬空准备向着高处飞去,刘浪很不甘心。
对这地方毫不熟悉,又看过小说中的类似情节,刘浪秉持着稳中求胜的态度,并不想轻举妄动。
只是鬼使神差地伸手抓住了那圆滚滚身体的尾巴。
入手处冰凉……
下一刹那,圆滚滚的老鼠如触电一般开始抖动,身上的肉在战栗,
紧接着,“窣”地一下消失不见。
刘浪手上的倒是多了块小巧的令牌。
做工精巧,但是大小只有半个手掌那般大小。
看这样式怎么这么像前世家养宠物狗脖子上挂的吊牌?
凑近了看这上面。
刘浪有些哭笑不得。
“情癫鼠少“
四个字,歪歪扭扭,却清晰可见
想必是这肥老鼠的名号。
是个妙人!呸,妙鼠。
只是下一刻刘浪陷入了慌乱,咋回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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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时雁门关外,大都督府。
恢弘营帐之中,有中年男子一脸凝重。
男人端坐在那,身形笔直如枪,神情不怒自威,头束金冠,眸若星辰。
虽只端坐在那,周身却依然萦绕肃杀之气,好似才从尸山血海之中杀出。
此人正是奉旨戍守边疆的大都督,南和候——刘景隆。
有银甲小将急匆匆从外行来,立于堂下躬身道:“报大都督,雪儿小姐不见了!”
刘景隆原本眼帘开阖,隐有精光闪烁。
闻听此言却是身子一歪。
忙是用手撑住自己的身子。
立马冲出帐外,紧跑几步踏进了另一座营帐。
桌上有信。
看到这桌上留下的字迹,顿时气结。
大喝一声,给我去追!
额上青筋暴起,扬起手,狠狠朝自己面上打去……
……
片刻后,中帐大营。
之前还气急败坏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宛如斗败的公鸡。
“刘浪啊,你娘死的时候,千叮万嘱,要我善待你。
这些年来,爹不敢续弦,不敢纳妾,怕就怕对不起你死去的娘……”
“可现在……”
站在营帐外的亲卫甲情不自禁捂住自己的耳朵,又来了,又来了……
与其成日听自家主帅反反复复念着这相同的几句话煎熬,还不如去上阵杀敌。
声音有些哽咽,猛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面上一下子又紧张起来,忍不住道:“令牌……令牌还在不在?要是还在,就还有余地!”
说话之间,他再一次冲出了营帐。
亲卫乙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前方,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家主帅刚刚去了何处。
如一根棍子,老老实实扎在这中营跟前,毫无一丝杂念。
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亲卫甲叹了口气: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