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鹤闷声应下,又听喻白道:“对了,也不见你正式叫过我,应工作关系,你该叫我一声前辈来着。”
“啊、啊?”
“有不妥吗?”
西鹤急道:“没,没有。”
他低声道:“叫的话,是应该的。”共职这么久从来没有正式唤过喻白,换其他人怕是早对他颇有微词,但喻白没有,如此想来,倒是自己疏忽了。
“……前辈。”
悄然观察状况的血族无语了,都是死过的鬼了,怎么整个称呼还这么矫情?
他摇头,搞不懂东方人啊。
“秦广王殿下也在里面吗?”西鹤强迫静心,他闻见了秦广王的味道。
喻白接道:“是的,虽然不知道殿下来人间的目的。”
顿了顿,他又道:“资料拿到了吗?”
“是的。”说起正事西鹤正色道,就连耳根的绯红也变得认真起来:“有诛异局的人帮忙。”
他打开一个文档调给喻白看,“特殊单位有位前任队长殉过职,这个前任队长有个五岁的儿子,七月十五零点降生,是极阴之体。”
喻白翻阅文档,“可知道这个还在现在在哪?”
西鹤回答:“据现任队长说,孩子在他父亲殉职的那一晚失踪了,至今未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