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趁着这时候和女子聊了会天,尤其点名问有哪里诡异,女子不过是才毕业的大学生,回老家不久,并不清楚。
“也许你们可以去找找村长,不过……”女子又道:“最近他家有丧事,可能不会对你们太友好。”
西鹤神色微变,和喻白对视一眼,他问:“丧事?可我们没有看见有人家丧事。”
女子耸了耸肩,眼底带着一抹惋惜:“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他家六岁的小孙女在后面树林玩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他们一家又不肯送医院,最后中毒没了。”
喻白和她道了声谢,萨贝则和女子调笑着说:“漂亮的小姐姐,要是我们以后再来借住,你会不会欢迎呢?”
他不同喻白般俊逸温和,也不似西鹤淡漠少言,他五官深邃,拥有很明显的外国人特征,一头白色碎发蓬松柔软,笑起来蓝色眸子就仿佛乘满了星光,是忍不住的心悸。
女子很爽快的答应了,不过究竟为了脸还是之前那些红彤彤看起来就喜庆的毛爷爷就不得而知了。
离了借住的地方,三人找了个无人之地撤去实体,打算潜入所谓的村长家探探情况。
毕竟孙女受了伤不去医院检查什么太令人怀疑。
现在阳光正好,村子里的人大多出来喂鸡喂狗,从外面看不出来谁家有新丧,无奈找好一家一家找。
也许是怨气太过强烈压制了白天的阳气,黑白无常站在太阳底下也没有什么不适,但这里的人们在这一看就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怨气下住这么久,身体健康也是个很大的疑点。
喻白记下这点,侧目看见西鹤不知从哪掏出一个本子写着,依稀是记录了什么。
成长很快嘛,喻白有些欣慰。
村子人家不多,村长家没多久便找着了,若无旁人进去大门,偏房摆着一张木板,一个小女该正躺在上面。